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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报告会：当前经济形势、中国制造2025及产业发展趋势详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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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下面进行第二项议程，进行专题报告会。各位企业家非常关心当前经济形势的走向，更加关切宏观经济政策的出台，对这种情况今天有幸邀请著名的经济学家，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的秘书长张燕生给我们讲这方面的内容，题目是新常态下宏观经济形势，大家欢迎。 张燕生（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 大家早上好！非常感谢我们这次500强最优秀的中国企业家，最具创新精神的企业家，能够给我们一个机会把最新研究初步的认识和观点，向在座的企业家朋友们做汇报。 一、中国经济宏观形势 现在有一个最时髦的词是叫做新常态，新常态就会涉及到究竟什么叫新常态呢？我对新常态的理解，过去35年500强企业家创造了辉煌。我的理解，再辉煌也是终究会过去，新35年开始了，2015到2049新35年开始了，商业模式、经济和才干和能力以及过去最具创新精神企业家才干，这些东西正在成为旧常态。比如说创新，每一个500强的企业扪心自问，过去35年的创新主要是间接创新、商业模式的创新，管理组织方式的创新、市场的创新，我们扪心自问，我们在技术创新上面，中国企业家整体的技术创新能力是不够强的。新35年企业家需要解决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在过去35年商业模式创新基础上，能够在新35年取得技术创新的突破。 这张片主要讲了我对新常态理解的5个主题词： 1、2015年是中国世纪元年，是新35年的元年。这个说法是IMF，诺贝尔获得者施德格利茨的说法，为什么会说2015年是中国世纪的元年呢？去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OECD三个最权威的国际组织发表报告说，按照购买力评价计算，中国超过了美国，我就问自己一个问题，购买力评价计算超过美国，按汇率计算呢？可能要到2025年前后，人均GDP超过美国可能需要几代人的努力，因此新35年对国家和地方，对每一个企业家都有三个选择：一是有可能弯道超车，从中国的500强成为世界的500强。二是有可能弯道减速。很难再继续快速增长。三是有可能弯道翻车。日本就是弯道翻车的故事。现在在日本人民会说，中国越来越像1990年弯道翻车时候的日本。因此，第一个问题是，对我们来讲确确实实面临新35元年出发采取什么样的模式。 2、主动适应新常态。新常态是向中高端水平迈进的过程，我们的理解对企业家迈向中高端是脱胎换骨的转型。我们想想过去35年，有便宜的劳动力，有贵的，经常会用便宜的，有便宜的材料有贵的材料，我们经常会用便宜的，有便宜的零部件，有贵的零部件，我们经常会用便宜，因此我们竞争的优势是低成本优势。我们要迈向中高端，所有的东西都应当用的是贵的、高品质的，这样我们才能生产出高品质的产品。 北京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大连锁叫华堂，关了四家店。向全社会公告讲，凡是以为中国老百姓穷，买便宜东西的人，统统关了。凡是已经敏锐感觉到中国老百姓不再是价格敏感者，而是价值的追求者，愿意花钱买好东西，统统都欣欣向荣。经济学家施德格利茨预测，还是麦肯锡最新的报告还是我们发改委研究报告还是中国的机构研究报告，都表明出一个预测，2020年中国要买好东西的人群将增加3亿到4亿人，2020年中国老百姓要买好东西的人数，就是定义为中产阶级、中等收入人群增加比美国的国民人数都多，对我们500强企业家来讲，我们做好准备了吗？告别过去35年的旧常态，迈向新35年的新常态，专项技术创新，生产出老百姓需要的好的产品、好的服务、好的创意？去年老百姓光是在境外购物花了1万亿，我们买绝大部分不是奢侈品，而是高品质的生活日用品。 3、告别旧常态，迈向新常态的过渡期，往往是最艰难的，往往是风险最高的时期。因此我们大家看到中国的经济会发现，告别旧常态的时期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这个时期就是淘汰弱者，大浪淘沙的时期，从这个角度来讲，对于企业家来讲，我自己的体会就是一个字，熬。谁能够在告别旧常态，迈向新常态的过渡期活下来，能够进入新35年。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的新常态的变化我自己给出了三个我自己的解读：第一，我们是告别过去35年靠汗水驱动的增长，转向新35年靠创新驱动的增长？也就是说，我们要迈向中高端，什么叫汗水驱动呢？靠要素投入、劳动力的投入、土地的投入、环境的投入经济学家们，靠汗水驱动的增长，再辉煌也不可能持续。靠创新驱动的增长，用经济学家的话来讲，就是生产率驱动的增长，靠的就是改革和创新。我问过我自己，过去35年，哪一个时期改革红利最大，我自己的解读是南巡后。每一个时期创新红利最大，我的解读是入世前后，也就是我们讲得狼来了。新35年，也就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够实现转型呢？对我们的企业家来讲，从中国500强进入世界500强，我觉得我们要发生的第一个转变就是增长动力的调整。 第二，领孩子驱动增长还是靠养孩子？领孩子就是领世界500强，领来的孩子都是好孩子，但是领来的孩子不亲。养孩子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养我们自己的民营企业，也可能我们养得好，也可能养不好，但是养得孩子亲。因此，我们可以看到过去35年以领孩子著称的地区开始养孩子，比如东莞、昆山、重庆，过去35年领孩子领得最好的，养孩子养得最好的地方又在做什么呢？比如说佛山、温州。在佛山，现在为了让自己的民营企业做大做强做好，他们现在成立了中德工业服务区，对标德国，对标欧洲，完成企业脱胎换骨的转型，在温州，我们可以看见，他们正在成立叫中韩产业园，也就是说，和我们东亚、日本、韩国的企业家合作，完成民营企业从中国500强到世界500强的转型。 第三，下一步靠创业活力驱动还是靠创新活力驱动呢？创业活力解释为前35年靠政府简政放权、放水养鱼，使我们民营企业、国有企业得到第一桶金，过去35年，尤其是草根经济，在过去35年创造了奇迹、创造了创业活力的奇迹，但是我的调研发现，他们要想转向创新活力，比等天都难，第一，缺技术，缺技术怎么办？第二，缺品牌，缺品牌怎么办？第三缺人才，缺人才怎么办？第四缺资金，缺资金怎么办？第五缺转型的经验和能力怎么办呢？克强总理在今年的“两会”提出双引擎，一个引擎“大众创新，万众创业”，还有一个引擎就是政府增加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现在最困惑的问题是，中国企业500强转向世界500强，五缺，靠企业没有能力解决，靠市场的话，市场不会解决，我们研究了全世界，世界最发达的国家在这五缺方面政府都是要负主要的责任，比如台湾台积电做得非常好，技术来源离不开台湾的工研院。比如德国，德国企业高品质、技术来源哪来的？离不开德国的弗兰德科协会，有1.8万个研发工程师60个研究所在七大领域解决企业学材料、缺工艺、缺零部件、缺技术的问题，提供共性技术和公共的技术服务，经费哪来的？1/3财政给的，1/3公共经费给的，1/3企业有偿服务。谁为公共的技术服务付钱呢？德国人告诉我：西门子、巴斯夫，世界500强要为共性技术公共技术付钱。 现在对我们的企业家来讲，现在是脱胎换骨转型的调整最困难的时期，因此我们可以看见，PPI已经连续41个月负增长。为什么工业生产者的价值指数连续41个月的负增长呢？生产、产能严重过剩，也就是说过去十多年，尤其是2002年到2011年，经历了一场全球泡沫、全场非理性繁荣。我们经历了一场中国消费升级老百姓要买车，老百姓要买房，老百姓要买手机，经历中国加入WTO以后全球投资中国的热潮，也就是经历了超常增长的时期。一旦这个时期过去，危机爆发，企业家就变得非常困难。 国际比较：美国在2000年到2012年泡沫时期，美国产能利用率最低达到67.2%，比中国产能过剩要更加严重。欧盟在2009年到2012年产能利用率是69.5%，也比中国的今天产能过剩更加严重，突然发现我们的产能过剩很严重，但是比起欧美，他们比我们更严重。 500强的企业家比如乘用车，乘用车算不算产能过剩呢？我认为应当算。但是我们看看他们的产能，比如德系车、美系车、日系车，他们在中国是减少产能还是大规模扩张产能呢？我们看到的是后者。难道他们不知道中国的乘用车产能过剩吗？为什么他们仍然在大规模扩大产能呢？我自己的理解是，他们在产能严重过剩的行业，大规模扩大产能，他们要消灭弱者，消灭竞争对手。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企业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就会涉及到如何不要成为弱者、被淘汰，如何能够熬过最困难的时期活下来，这对我们的企业家来讲就是非常重要的。 从国家来讲，采取的政策是消化一批、转移一批、淘汰一批、调整一批，其中12个行业通过“一带一路”，开展产能国际合作。我自己对“一带一路”的解读，我认为它是第二次“农村包围城市”，它是第二次“上山下乡”，它是中国企业家从中国500强进步为世界500强最关键的一步。 因为我们可以在“一带一路”44亿人口，21万亿GDP的市场，完成从游击队到武工队到正规军的脱胎换骨的转型。因为“一带一路”高风险、高机遇，同时对我们来讲也是高收益。中国美国商会的报告表明，在中国的美国企业的回报高于美日欧，但是在中国美国企业的回报低于美国企业在中东、非洲在“一带一路”沿线。从这个角度来讲，“一带一路”是全球跨国公司国际竞争最薄弱的地区，这正是因为高风险、高的政治风险、社会风险、经济风险，因此这些大的公司就不愿意去，这一点恰恰是中国企业在“一带一路”完成脱胎换骨转型的机遇。 因此在工业困难的时候，今年的前6个月，我们可以看见新能源汽车增长了3倍，工业机器人增长了1.5倍，中国正在出现新经济和旧经济、新产业和旧产业、新服务和旧服务分化。另外一方面，我们可以看见三架马车目前消费马车对经济起到了重要的支撑，也就是说在今年的上半年，我们可以看见，对消费的增长是达到了10.6%，7月份经济学家的预测消费增长将达到11%。今年网上消费今年上半年的增长将近40%。 另外一方面，投资无论是制造业投资还是房地产投资、基建投资，今年上半年投资的下滑趋势是非常明显的，晋平研究表明，什么时候中国投资触底，什么时候中国经济增长也就是触底。也就是说，什么时候投资触底，在座的500强企业家对于未来预期由悲观转成乐观，什么时候中国经济底就构建出来了。 外经贸这架马车怎么样？今年上半年我们进出口贸易增长是负的6.9，这是短期的还是长期的呢？今年的商务部也就是中国的经济目标GDP增长是7%，进出口贸易增长是6%，外经贸的增长是低于GDP增长的，上半年是负的6.9%，外贸还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吗？回答可能是否定的。我们看看世界历史上，凡是全球化时期外贸的增长就快于GDP的增长，外贸在三架马车充当经济增长的引擎。凡是去全球化时期，外贸增长低于GDP的增长，因此外贸就不再是经济增长的引擎。商务部已经连续三年没有完成外经贸的预期目标。 这不仅仅是中国，美国出口前五个月负5.1%，欧盟（1—4月）是负13.8%，日本负7.8%，韩国5.7%，南非负6.9%，巴西负17.1%，是全球性的。外贸哪个方面有亮点，就是赵部长讲“一带一路”，外贸增长比例是上升的，自由贸易区外贸增长是上升的，也就是说外贸正在进入新的时代，用资本输出，而不是商品输出完成外贸增长。我的手机是华为的，今后华为手机生产会是怎么样生产呢？现在的华为是中国生产、中国出口，今后的华为是非洲生产、非洲出口，美洲生产、美洲出口，欧洲生产、欧洲出口，全世界生产、全世界出口。中国生产中国出口的华为手机在华为总的销售额持续下降。我没有用过苹果手机，假定我的手机是苹果的，过去35年的苹果是中国生产、中国出口，苹果是中国造，苹果手机中国的价值贡献是什么呢？农民工的贡献，3.5到5.5，再加一点包装五金、塑胶，85%的增加值都是美、日、欧等境外创造。这就是旧常态，原产地多元化是中国外贸的新常态， 第二，外经贸的“引进来”。今年上半年实际利用外资增长了8.3%，哪些增长是最快的呢？今年上半年金融实际利用外资增长了426.7%。今年上半年外国金融机构来华投资增长了400%，综合技术服务业外资增长了46.2%，科学研究业外资增长了109.4%，通讯设备制造外资增长了231.6%，化学药品制造增长了71.9%。第一，中国的高增值市场在大幅度的开放，第二外资来中国2005年之前，拿中国的农民工，2005到2012年外资到中国来，拿中国的市场，2012年以来外资到中国来，拿中国的高端要素。这对中国来讲，一个挑战就是高增值市场将面对更加激烈的全球竞争。好消息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向外资学习技术、学习管理、学习配套，可以在我们的身边学习，包括赵晋平部长，“一带一路”下一步能否联合外商投资企业与我们一块走亚非拉市场开拓这条路？ 另外一方面，今年上半年“走出去”增长了29.2%。“一带一路”“走出去”对外投资增长了22.2%。过去35年，我们所积累的对外金融资产有5万多亿美金，可是将近6万亿美金的对外金融资产中间，直接投资只有7000多亿，外汇储备投资有3.65万亿美金。8年前，我给我领导提供的报告提出来，中国的外汇储备只需要6千亿，意味着外汇储备最少应该有3万亿转成老百姓的外汇资产、企业的外汇资产和国家的非储备性质的外汇资产。8年前，我们研究处这个结论，提供给我的领导的时候，我的领导当时回答说：“燕生啊，我们没有全球运作的人才，我们没有全球运作的跨国公司，我们没有能够在全球运作3万亿美金的经验和能力。”8年过去了，在座的中国500强现在到了在全球进行资本、产能、服务、市场、要素等全球配置、全球合作的阶段。 二、中国宏观经济转型 中国的宏观经济正在进入转型期，500强企业转型靠什么呢？靠需求诱导。第一，老百姓有钱了，老百姓愿意为买好东西花钱了。从这个角度来说，中国经济经历了三轮消费升级，第一轮1979—199年老百姓要吃饱，老百姓要穿暖，带动的是轻工业和纺织工业。2000年到2012年，老百姓要买车，老百姓要买房，老百姓要买手机，带动的是房地产、重化、重大装备制造。2012年以后，老百姓要买好东西，老百姓要有更好的休闲、信息、文化、养老以及更高的生活品质，诱导企业加大对研发创新的投资。 “十一五”发改委使出牛劲，有五个指标没有完成任务，其中有一个指标全社会研究与实验支出占GDP的比例，“十一五”国家的目标是2%，实际完成1.75%。为什么没有完成呢？指标的贡献76.6%的贡献是企业，企业不做研发创新的投入，国家着急没用，但是明显可以看到从2012年开始，一条新趋势线出来了。指标上升到1.98%，2013年指标上升到2.08%，深圳指标超过了4%，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企业家左端加大研发创新、设计创意、创业的投资，右端加大对商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人才流的投资。加快企业的转型。因此，从2012年以来，中国开始一条新的趋势线。 新趋势线也出现了投资结构的轻型化，也出现了供给和产业结构转型，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变化是劳动力素质变化。我是当过产业工人的，我当过一级工，我当过二级工，我当过三级工，我的师傅是八级工，我们是中国有技能的产业功能。我当工人的时候，工厂里有五七大学、职工大学和高品质的职业中专。过去的几十年没有了，我们只有农民工，从2007年开始，凡是工业集中的地方，市场内在要求开始出现了对职业教育、技能培训重新重视。在工业比较发达、集中的地区，比如佛山职业教育和正规教育比例已经是1：1，开始出现职业中专、职业专科、本科、硕士班、博士班。企业要想迈向中高端，需要一支高素质、技能的员工队伍，需要能够引领正规军在亚非拉、“一带一路”、在美日欧正面市场上和全球跨国公司竞争的中高端管理人才。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国家提出创新要实，核心就是产业化创新。 从中国来讲，“新35年”各个地区的发展也同样站在了新的起跑线上。我总问我自己，六大城市群、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成渝、长江重油、东北，谁在新35年可以走得最前面呢？有些朋友跟我讲成渝，有些朋友跟我讲长江中游，无论是长江经济带还是京津冀、“一带一路”，中国区域经济的面貌将发生今天难以预想的变化。 三、中国宏观经济前景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决议和今年的“两会”对中国经济的判断有三个重要的主题词： 第一，经济韧性大。对中国的经济判断，今年比去年会更困难，明年将比今年更困难，而且“十三五”都将是结构调整、模式转换的时期。在这个时期，国家对当前中国经济重要的判断是韧性大。采购经理指数（PMI）从2013年的1月到今天，PMI有3次突破50临界大关进入到收缩区间，3次被拖回到50以上的临界点，进入经济扩张区间。因此，我们可以看见，经济有很大的下沉的压力，但是“韧性大”是指我们国家经济再困难，不会像日本经济那样进入20年的停滞，进入经济的硬着陆。因此对企业家来讲，经济的困难实际上恰恰是调整重要的时期。 第二，经济潜力足。中国经济今天非常困难，要告别旧常态，要迈向新常态，破旧立新，破旧容易，立新难。但是中国经济仍然有很强的长期增长潜力。我自己曾经做过一个假设，02年到11年，GDP增长是10.7%，如果那个时候每年拿出2个点用于调整，今天的中国经济势不可当。高增长不愿意拿出2个点用于调整，经济严重下行，甚至会出现下滑惯性的时候，还不得不拿出2个点用于调整还过去长期积累下来的矛盾和旧帐。 第三，经济回旋余地大。东方不良西方亮，这是今年上半年GDP列表，谁排到第一呢？重庆，谁排在最后？辽宁。重庆和辽宁是两个结构都很重，问题很类似的地方，为什么重庆是第一，辽宁是最后呢？无论是成都还是重庆，这个地方的经济存在三个问题，蜀道难，难以上青天。第二个问题，由于第一个问题产生了成渝地区老百姓有盆地意识，少不入川。第三个问题，跟前面两个问题相关，成渝老百姓喜欢摆龙门阵，喜欢茶馆，喜欢打麻将，喜欢吃火锅，但是在过去35年，成都和重庆GDP超过了长江中游的武汉、南昌、长沙，凭什么呢？他们会不会超过长江沿海，今天认为势不可当的那些龙头城市和城市群呢？为什么呢？我自己的解读，他们在过去35年，为了克服他们的三个问题，他们采取了三个对策。第一，开放天空。从北京飞成都，国航每班小时有一趟飞机，而且上面头等舱人满为患。第二，开放电路。在中国最早推进电子商务，而现在在成渝地区找到电子工程师是最容易的地方。第三，他们在中国最早开出榕新欧的地方，国际物流大通道，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经济回旋余地大，使它有内在的对冲系统性风险的优势和能力。 在经济下行的时候，去年上半年我到广东调研，广东GDP去年上半低于江苏和山东，广东的工业增加值的增长低于江苏和山东，无论是经济和工业，广东增长态势不如江苏和山东。但是广东“克强指数”：货运量、用电量、信贷量全面好于江苏和山东，为什么呢？为什么增长速度不快，但是结构调整进度很好呢？为什么呢？我自己的解读是，广东在09年这场危机阶段，没有浪费那场危机，搞了腾笼换鸟，当时腾得鸡飞狗跳，几年过去，今天可以看见广东在结构调整方面明显领先其他地方。 东亚生产网络的两种生产方式：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经济的转型，我们正在进入告别过去35年，进入新35年重要调整和过渡时期。我自己有三个非常极端的判断。 制造代工、嵌入国际工序分工黄金时期将终结。刚才和工信部的李司长汇报过，第一观点是过去35年制造业代工、服务业代工、研发创新的高端代工黄金时代过去了。过去35年的代工阶段过去了，即使是最高端，很简单，一个工序一个环节不是大国的战略也不是大国的节奏，大国将在全产业链、全创新链、全供应链应当有整体实力和竞争力，过去35年的模式过去了。 东亚生产网络是有两种生产方式，一种是港澳台代工模式，小经济体的工业模式，还有一种模式是日本和韩国自主生产模式，我认为他是大国的模式，因此代工的黄金时代结束了，下一步应当发展的模式是什么呢？就是习近平主席讲的自尊、自信、自立，自主创新、自主品牌、自主营销的新35年开始了。 过去35年低端要素参与国际竞争的黄金时代结束了。不光我们的企业家愿意还是不愿意，所有的要素都贵了，所有的要素都贵了，因此只有走向创新，我们才能够培育新优势。上帝给中国企业家留下迈向中高端的时间还有多长呢？我自己的估计还有三年到五年，印度的基础设施将有巨大的进步，印度的制造业率将有巨大的进步，印度的经济社会、政治制度将有巨大的进步，一旦出现了拐点性进步，印度15岁到34岁的年轻人有3.9亿人，他们将参与国际分工，一旦将近4亿，印度的年轻人比我们年轻，比我们便宜，比我们人数多，参与国际分工，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低端的优势就彻底终结了。 过去35年简单模仿、仿制、抄袭的黄金时代终结，我们将走向自主创新，对我们的大学，比如北大清华时代对他们的要求是什么呢？要求北大、清华完成工业经济时代的大学到知识经济时代的大学的转变，只有这样给企业创新提供基础研究的支撑。 用三个主题十八大以后提出来结束我的演讲。第一个主题词，中国新35年的发展，我们要牢牢把握发展实体经济这一坚实基础。要想叫马儿跑得好就叫马儿轻装上阵。因此实体经济现在就需要三件事，第一肩负，第二减少政府对企业和市场直接的管制和干预，第三在缺技术、缺人才、缺品牌、缺资金、缺能力提供更好的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法定责任必须为，这是政府的责任。第二句话，牢牢把握扩大内需这个战略支点。第三句话，牢牢把握“一带一路”所蕴含的巨大商机。谢谢大家！ 主持人： 一个时期在制造业、工业界、产业界在谈德国工业4.0的问题，我们也提到了两化融合、互联网+和中国制造的问题，最近国务院下发了中国制造2025，现在有请工信部规划司李北光副司长，给我们解读中国制造2025，他是本规划主要执笔起草人之一，得到欢迎！ 李北光（工信部规划司副司长）： 非常感谢大家！首先祝贺中国500强企业，尤其是祝贺500强制造企业，也祝贺广西壮族自治区成功举办了本次论坛。 我前面翻阅500强课题研究报告，里面也提到了关于500强企业创新不足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这和我今天给大家演讲的题目是一脉相承的，我的演讲题目是《创新是中国制造2025的主题》。翻译有两个含义，说明我们不是在中国简单贴牌生产了，代工有自主核心竞争能力的制造业，再一点中国制造2025的实施不仅仅是制造业自身的问题，也是制造业之外社会各行业共同的任务。 3月5号克强总理在“两会”报告上提出实施中国制造2025后，中国制造2025政府逐渐向地方政府和企业层面持续升温。 5月8号克强同志签发了文件，这个文件和网站发布中国制造2025全文一模一样，有删减的是各部门分工表。 这就正式版。 编制的过程：我们委托中国工程院做了“制造强国”的课题研究，在研究过程当中，工程院的同志们感觉到，推动中国制造由大变强，尤其是装备制造的变强恐怕光靠制造业自身是难以完成这个任务的。光靠装备制造业自身也是难以完成这个任务的，提出要实施中国制造强国战略，这个课题提出以后，马凯同志亲自听取了课题的报告，当场决定由工信部牵头，会同相关部门编制规划。规划经过反复的论证，在50多名院士，100多位专家，1000多名直接接触报告的修改同志们的努力下终于完成了，它是集体智慧的结晶，也是马凯同志亲自拍板定夺，中间的过程稿亲自修改提出意见。 规划定位：这个规划回答了三个问题：第一为什么要打造中国制造，第二打造什么样的中国制造？第三怎样打造中国制造？ 这是从国际上看，顺应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大势所做出的战略判断。 中国制造现在面临双向挤压，大家都知道，金融危机以后发达国家纷纷提出再工业化，制造业再回归战略，发展中国家也利用他们的低成本优势承接我们的产业转移，比如说广西地区周边的国家，他们的劳动力成本已经大大低于了我们现在国内的劳动力成本。制造业工资水平从过去十年已经上涨了2.7倍，这是全国人民要全面进入小康社会必然结果，但是它同时也带来了一个问题，人口红利、低成本优势在消失。 我们怎么办呢？发达国家再工业化战略，以美国为首纷纷提出相关的法案、计划，包括日本、德国、英国、法国有的在国家层面，有的在企业协会层面。这次再工业化的实质是什么呢？是不是传统的工业化呢？我认为这次再工业化是因为信息技术和制造技术融合酝酿创新，将产生重大的变革。它带来的是生产工具层面，生产方式层面进而引发生产模式层面重大改变。只要新的技术一旦被制造业大规模的采用，将会引发新的工业革命，从1800到2010年我们有一个统计，制造业年均增长2.6，一直高于同期GDP2.25的增长率，制造业一直是经济主要引擎和动力，这次制造业变化的核心特征是什么呢？制造业的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 有的企业搞智能制造，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是递进的过程，它将引发制造业发展的理念、技术体系、生产模式和价值链的重大改变。 这个模式的趋势是什么呢？主题还是提高竞争力，但是方式有三点：一是提高效率，利用大数据、云计算的方式，最高效利用资源和能源。二是缩短产品的上市时间，可以达到50%。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产品能够提前半年上市，是什么样的价位和利润呢？三是灵活制造或者智能制造，大规模个性化定制。什么是大规模的个性化定制呢？也就是说我们说的是4.0智能制造，它的特征就是个性化、批量化的生产。 很多专家把智能制造用专业的术语结束了，我通俗化一点，人和老鼠大约都有3万条基因，只有三百条基因不一样，决定了人和老鼠的差异，男人和女人只有0.1的基因不一样，决定了他们来自两个星球，大批量的生产就是99%和90%以上这些技术、产品结构都是一样的，但是个性化可能是很少的一部分。在个性化的基础上，在大规模生产的基础上进行个性化定制，只有通过4.0，智能制造的方式实现。4.0是对1.0的怀念，我们在1.0时代是面对面手工定制，现在的奢侈品包括劳斯莱斯汽车，包括女同志用得高级的香水、顶端的香包用人工和手工打制，解决不了大规模生产的问题。同时也是扬弃了2.0，大规模生产的一致性有一个优势，就是标准化、低成本，但是没有个性化。老公陪着女同志逛商场，逛了一天也找不到一件适合的衣服，试了穿，穿了试，因为是大规模一致性的生产，不是个性定制。4.0也是对3.0的突破，3.0时代是以机器为中心，人围着机器转，我们到企业看，这个设备几轴的，从哪进口的，人围着机器转。4.0时代将是设备、产品智能化、生产线智能化，机器设备将围绕着人这个中心来转，实现以人为中心的互联，人和设备和产品，产品和产品，产品和设备之间产生了互联，重新面对面，重归1.0，但是是在大批量流水线模式下的1.0时代。 我们总是说德国的工业4.0，我看了一个资料，德国人认为他们现在在工业3.8阶段，他们也是经过5年以后，到2020年才进入工业3.9阶段，再经过5年，他们才有可能进入工业4.0阶段。 德国信息和通信新媒体协会的统计，工业领域44%企业倾向于采用4.0模式，在1000家电子和信息企业里边做了调查，超过70%的企业认为到2025面实现4.0是现实的。只有现在20%的加工企业认为，倾向于采用4.0或者智能制造的模式，在这一点上，我们和德国和发达国家确实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这是从国际上来看。 从国内来看，学识是经济转型内在要求。德国搞了4.0，美国搞了什么，我们也要搞一个什么，不完全是这样，前面是世界经济和科技的大势，现在是自身的困境，前面两位专家也谈到了这个问题。我们面临着新的抉择，又到了新的起点上。 11年制造业的增加值超过了美国，成为第一制造大国，而且这个趋势一直保持到现在，22个工业产品大类里边有7个大类世界第一，500个细分的品种里面，有2200种世界第一，第一现在也很困扰我们，廉价、过剩、被倾销、被调查。但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下，1949年的时候，洋火、洋油、洋钉、洋灰都是纯进口国，什么是洋灰，80后、90后不知道，水泥、火柴、铁钉这些东西都是纯进口国。经过几十年的奋斗，我们已经变成了这么多的第一，这是我们值得骄傲的事情，这也是下一步由大转强的基础和条件。 我们大而不强，中国工业500强的报告我也看了，里面分析得很透很好，自主创新能力不行，产品质量问题，结构问题、资源承载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国际化程度不高。 高技术对外依存程度50%以上，方兴未艾的工业机器人，96%的高端机器人需要进口，中端机器人采购国外核心零部件的成本已经占到了总成本的75%，高端机器人采购国外的零部件的成本已经高于同类机器人整机的价格。 结构不合理，高端设备都是进口的，高技术服务、原创设计这些高端服务的发展明显不足。前段时间有一个课题组，他们做了技术创新课题的时候，想梳理从工业革命到现在，18世纪中叶到现在，中国有没有属于自己的设计、自己的创意到自己生产出来的原创工业产品，在浩如烟海的工业产品里面找了半天，现在找出了两件，一是九阳豆浆机，中国人喝豆浆机，二是电视机的机顶盒，完全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其他的都是在人家的基础上。 怎么样看待制造业？发展中国制造的决心不能有丝毫动摇。世界级的小国家可以搞一点旅游业和航海，在某一领域搞一点精密机械都是可以的，但是大国成长工业化阶段不可逾越，制造业仍然是我们国家经济的主体，是国之重器。因为制造业不但给我们提供消费品，尤其是提供生产工具，为各行业工业农业服务业，包括科研提供生产工具，历次生产工具的重大变革都会引发制造的模式，国际分工以及大国国与国格局的改变，这一点我们是有共识的，所以制造业是皮，服务业是毛，大家也要充分认识到，经济转型的重点和难点在哪儿，在制造业，没有制造业的转型，服务业发展不起来，大家总说美国的服务业很发达，占到整个国家GDP的75%，但美国的服务业里60%是生产性服务业，没有制造业的发展怎么有生产服务业的发展，怎么样发展中国制造呢？发展怎样的中国制造呢？我们的主题是创新发展，主线是两化融合，互联网+先进制造，主攻方向是智能制造。两个着力点，一定要强化工业的基础能力。长期制约我们的瓶颈问题。二是要提高集成水平。不仅表现产品层面的集成，也表现在产业链从研发到服务和产业链之间端到端的集成。 基本方针有五条，也就是我们目前制造业存在的五大问题，我们的企业家，我们的学者到企业调研梳理问题，超不出这五个问题，根据这五个问题提出了五个方针，坚持问题导向。 下一页，我们提出实施三步走战略，工程院课题组做了制造强国指数的研究，他们分析以后发现，目前制造强国分三个阵营，第三阵营这几个国家实力比较接近，第二阵营这两个国家实力也比较接近，也在一拨，第一阵营和这两个阵营拉开档次，各阵营之间都有一定的档次。我们的目标是现在在第三阵营，我们要经过十年的努力，迈出这个阵营，进入到第二个阵营。但是在第二阵营的尾部，再经过十年的努力，还在第二阵营，但是在第二阵营的前端。再经过十年的努力，30年以后，我们才可能迈入第一阵营。 中国制造20259条任务是统筹考虑了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主要解决共性的问题，瓶颈的问题，解决面上的问题。 第一个板块有三条任务：创新的问题、两化融合问题和工业强基的问题。质量和绿色板块都安排了一条，结构板块安排了四条。结构板块第六条大力推动重点领域和突破发展，这是其他八条任务都是横向的。各个行业都面临着共性的问题。 红色部分向智能制造迈进的过程中，我们还要解决“槛”的问题，工业基础的问题、质量品牌的问题，绿色发展的问题和结构优化问题。这对德国这些发达国家来讲，他们已经走过了这个阶段。 创新是中国制造2025九大战略任务中的核心，第一条是创新能力，其他八条怎么样看呢？解决两化融合问题就是要发展各行业都要使用的制造业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先导共性技术，工业强基的问题就是要发展我们的各行业使用的基础产业，质量品牌就是在价值端提升我们的位置，绿色发展就是通过创新最高效的利用资源和能源。重点领域的发展，就是通过十大领域的创新发展，通过高端引领、优化我们国家整体的产业结构。 结构调整这块就是通过技术改造，改造我们的传统产业，同时还要培育我们的大中小企业协同发展的产业链，尤其是大企业的发展，中国现在500强，世界500强也有我们的企业，必须发展具有产品输出、资本输出，尤其是具有技术输出能力的大型跨国公司，中国自己的跨国公司。服务型制造就是通过创新怎么样能够精准制造，国际合作就是合作创新。 五大工程：重要抓手，国家示范引导。将九条任务里边有一定的抓手，比较实的任务凝练成五大工程，通过体现国家意志示范引导企业由大做强。设计也是四横一纵，除了高端装备创新工程，其他四个也是解决横向的问题。 任务一：提高制造业的创新能力——创新的核心。完善国家制造业的创新体系，提高创新设计能力。尤其是完善国家制造业的创新体系，现在必须形成各方面的共识，是我们最迫切的任务。 为什么说创新是《中国制造2025》我们的主题？制造业历来是创新的主战场，一谈到创新就是大学、院校、研究所，实际上创新一直是制造业的主题。比如说美国，美国的制造业不到20%，但是从1963年到2003年的统计数据来看，90%的专利来自于制造业，2/3以上的研发经费来源于制造业，包括我们国家装备制造领域的专利申请量占咱们国家专利的44%，但是这个主战场我们没打好，有我们的创新能力，我们一直在价值链的低端，加工、组装的环节大量的代工。 十八大提出来我们要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经济发展方式由什么决定呢？由产业结构决定的。产业结构又有什么决定的呢？有比较优势决定的，你有什么样的优势，有什么样的劣势决定发展什么样的产业，比较优势有什么决定的呢？由技术水平决定的，技术水平就是创新能力，尤其是自主创新能力，这是在国家层面上大局来看就是这样一回事。 我们和发达国家差距明显原因在哪儿呢？有一个普遍的共识，制造业创新能力的主要原因在于企业创新主体地位不突出，看起来是很有道理的结论，但是我们解决十几年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我来分析一下两个原因：第一客观规律，第二外部支撑。 从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我们到1978年叶剑英同志宣布中国建立完整、独立的工业体系，经过重化工业完成了自我武装，我们现在也是联合国所承认体系最为齐全的工业化国家，我们做出巨大的努力，勒紧裤腰带。到改革开放以后，用一千多亿美元引进了27000多项技术，缩短和国外10—15年的差距。本世纪以来在有些领域已经有的处于领先，有的有重大的技术突破，技术的创新有一个客观规律的，人才的培养也有客观规律的。上次给两百多名一线班组长、全国劳模汇报中国制造2025。他们当时就跟我说，他们把全国劳模评选出来的一线班组长，马凯同志就问一线班组长平均年龄有多大，他们说45岁，马凯同志很吃惊，这么大岁数啊，一线班组长高级的、优秀的技术工人要25年的培养周期，所以人才的积累确实有一个过程，我们不能急于求成，我们要打好基础。 这是什么问题呢？很多企业因为共性技术的缺失，没有迈过核心技术创新的坎。上次给大家讲过这个例子，老板赚了第一桶金以后，就想搞下一个产业想挣钱，专家给他提一个建议，搞碳纤维。当时碳纤维特别火，基本上都是日本东力公司控制的。老先生也不知道水有多深，脱了鞋，卷着裤脚就下来了，一进去直接淹到脖子这儿，把碳纤维行业整个的事做一遍，还要把碳纤维外面的事顺带弄一弄，最后基本上濒临破产。后来国家给了支持，老板还是把T800搞出来了。在座企业家都有感受，要搞创新，没有行业共性技术支撑是不行的。 制造业创新体系的不完善问题，尤其是在国家层面、区域层面，共性技术研发的缺失，长久以来影响了我们技术创新主体作用，企业主体作用的发挥。核心技术的研发，很多企业有创新的意识，也有创新的动作，都是因为共性技术缺乏问题。发挥企业创新主体的作用，政府必须构建强有力外部性支撑。 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拔高提出互联网+，+很多的领域，制造领域通过互联网+，通过发展个性化的定制服务，全生命周期的管理，网络的精准营销和在线服务、在线支付确实能提高制造业的整体的水平、提高效率。今年国务院也印发《互联网+行动指导意见》，工信部负责互联网+协同制造、互联网+中小企业的创业创新，这两个主要的认为，还有两个支撑，一是基础网络、二是IT产业，共四个任务。 互联网能否把二流产品变成一流产品呢？在互联网时代你的产品在中国是二流的，在非洲也是二流的，“互联网+”+什么呢？核心的问题就是先进制造。 美国“制造业创新网络计划”提出来用10亿美元建15个创新中心，共同解决产业发展的相关问题，他们把这个问题叫Missing Middle。他们要降低企业新技术商业化的风险，未来十年还要建45个。英国要搞弹射中心，不是航母上的弹射装置，是指企业从研发成果到商业化在起飞阶段非常艰难，他们要搞七个研发中心，助推企业的腾飞，也要花钱办事，两个多亿的英镑做这件事情。德国弗劳恩霍夫应用研究中心49年成立到现在，60多年，15亿欧元科研任务，有60多个研究所，17000多名工作人员，提供公益共性技术，小试中试的研发为企业提供支撑， 所以私有化国家所谓市场高度市场化的国家，政府也在干这些事，也是有为政府，他们不要太迷信市场了，市场不是万万能，还有失灵的一部分，国家制造业创新工程，也叫就业技术研究基地，我们到20年要建15家左右到25年也要建40家左右。做的就是为传统行业的转型升级和新兴产业的发展，解决关键共性的问题。这里有存量和增量的，不同的思路。总之，要建立政产学研用产业技术研究，一定要把用加进来。 第二条任务，推进两化融合，发展我们的先导共性技术。我们要制定智能发展的规划，对接德国4.0，在高端这一块做这件事情，同时加速发展智能装备和产品，我们的核心零部件减速器、磁浮系统和电机都是进口，我们将形成新的技术路径依赖。德国宝马在铁西有一个厂，差不多能做到工业3.8，宝马可以在一条生产线上生产所有的产品，不同的排量颜色和内饰的产品，现在有的同志去过。中国制造的主攻方向是智能制造。 围绕重点的领域，通过政产学研用联合攻关的形式，在关键工位，关键岗位、生产过程、供应链进行智能化的试点和示范，现在搞了46个。我们到2020年的目标，对于试点示范项目，在运营成本，生产周期和不良品率上各降低30%，到2025年这三个指标各降低50%，如果用传统的技术能否把运营成本降低30%？把不良品率降低这么多呢？智能制造的概念涵盖产品开发和生产全过程的整体性理念，通过互联网一定要加最高效技术，最先进的技术。 第三个任务，要强化工业的技术能力。 长期以来，核心零部件关键基础材料、先进的基础工艺受制于人，目前这几个大国，高铁中国制造的名片，工程机械大国，我们也是机器人的需求大国，关键零部件的对外依存程度，占总成本很高的比例，触目惊心。材料也是这样的，光伏的教训也要吸取。如果用路径依赖的形式发展产业，最后是一遍被一遍剪羊毛，到大规模投入的时候，不是剪羊毛，而是扒羊皮了。 关于这个问题，中国有很多的有识之士，共性技术研发缺失的问题，不是没有认识到，06年的时候，院士专家给中央写过一封信，他们说242个原来行业科研院所转制以后，带来了一个问题确实市场化了，企业和科研两张皮问题解决了，但是没有人搞共性技术，我们要成立工业技术研究院，专门研究行业发展中重大关键共性技术，壮大民族产业，应对国际巨头的竞争，这是多么有战略眼光的一封信啊！可惜这封信没有被科技部采纳，因为什么呢？一句话改革不能走回头路。院士们成立一个事业单位，典型因为形式否定了内容。这是九年前的事。这个问题没有解决，包括汽车、高铁这些问题，新的问题又在积累。我们梳理了一下十大领域，急需突破的核心关键零部件，能不能搞一百种标志性？包括工艺。这都是我们要发展十大领域急需解决的关键共性问题。日本、美国、韩国，他们的制造业很发达，他们的质量很高，尤其中小创新能力很强，他为什么强呢？就因为他叫美国吗？日本从56年以法案的形式，把基础产业、机床和测试设备作为特定的机械予以扶持，美国90年的时候通过法案的形式对电子核心基础产业予以扶持。 第三个任务，工业强基工程。 要开展示范应用，突破一批关键的材料、零部件工程化和产业化的问题。20年到25年有目标，自主保障率提高到40%到70%。中国制造转向中国创造，现在要从模仿组装阶段全面转向自主创新阶段。我们现在遇到很多的瓶颈技术问题、困惑，发展的困难，都是因为我们已经和对手很接近了，没得可学了，人家也不让你学了。所以企业的创新，我们要有外部的支撑。当前，重构制造业的创新体系、加强跨行业、跨领域的共性技术研发和基础产业，为我们广大的企业创新提供了强大的外部性支撑，是我们中国制造由大转强的必过之坎。这个坎不迈过去，由大转强就是一句空话。政府要提供公共产品服务，什么服务呢？为企业的创新提供共性技术支撑，外部性支撑，这就是公共产品。 制造业创新体系：建立互联网时代、以大数据为支撑的制造业创新中心，构筑我国制造业网络化创新平台。 体系构成：有国家级制造业创新中心，有区域的创新中心和企业研发中心，最接近于市场，技术最高水平恰恰是企业的研发中心，离市场比较远，市场失灵这部分，技术领域最宽的是我们国家制造业创新中心。广西也是这样，要发展也要建立自己的区域创新中心，为企业的创新提供外部支撑，因为我们现在企业创新的能力还比较弱小，500强里面都是很弱小的，大中型企业研发投入才0.88%，不到1%。 创新板块：构筑支撑高端创新的共性技术支撑平台。青藏高原有14座以上8000米以上的高峰，是世界上最壮观的高原群、高峰群，为什么产生这个现象呢？因为海拔就有4000到5000米，我站上去也是4001.7米啊，中国制造由大转强，高端创新，必须构筑支撑这个高端创新的共性技术的研发平台。 因为时间关系我就讲到这儿，有的理解也不一定对，请大家原谅，只是给大家一些启发，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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