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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详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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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全国企业家活动日暨中国企业家年会——东北振兴新动能新机遇 时 间： 6月19日下午 地 点：哈尔滨花旗国际会议中心410、412会议室 主持人：徐东华 机械工业经济管理研究院院长 发言人： 王建国 黑龙江省发改委副主任 栗 冀 中国通用咨询投资有限公司党委书记、副总经理 郝聚民 上海灵众投资咨询有限公司总经理 张胜飞 上海胜华电缆（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 李 宾 中金国华（北京）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臧 克 丹东克隆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 丁兆国 哈尔滨九洲电器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 论坛讨论内容： 国家新一轮东北振兴战略中企业发展提供的政策性机遇； 东北老工业基地的传统优势和发展振兴面临的挑战； 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有哪些新的增长点； 创新对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的重要意义； 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推动振兴发展。 主持人： 2016年全国企业家活动日暨中国企业家年会——东北振兴新动能新机遇现在开始！ 东北振兴包括东北再次重大举措，我在今年7月份的时候受国家发改委委托到东北进行调研，王主任接待了我，给国家发改委起草了一个文件，新时期东北振兴的方案，把所有研究的政策把这一本给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形成了中央的文件，应该讲对东北振兴做了我们院力所能及的工作。 应该讲在这次新一轮东北振兴过程多种，中央对东北进行了全面部署，也集聚很多专家的指挥，下面在第一个环节里头探讨的问题是新一轮东北振兴战略中企业发展提供的政策性机遇。 王建国： 尊敬的主持人，各位嘉宾，各位企业家，大家下午好，非常高兴参加东北振兴新动能、新机遇论坛，我代表黑龙江省发展改革委对这次论坛成功举办表示中心的祝贺！对各位企业家对我省工业基地振兴的关注和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中国企业家论坛是全国企业界具有较高知名度和影响力的全国性活动，此次论坛在哈尔滨举办，为我们和各位企业家学习交流，合作发展提供了难得的机会。大家知道实施东北振兴战略已经十多年了，我省老工业基地的振兴应该说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和阶段性的成果，当前国际经济形势也是非常复杂，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东北地区转方式、调结构，谋振兴应该说遇到新的困难和不少的问题。为此党中央国务院非常重视，年初进行深入的调研，为党中央国务院7号文件的出台做了大量细致的调研工作。前不久党中央国务院出台振兴东北等老工业基地实施意见。应该说为我省全面振兴注入强大的政治动力，也赋予新的使命内涵。 本次论坛的主题与我们贯彻落实中央的7号文件尤其是习总书记在今年3月和5月两次为黑龙江发展做出重大讲话，这个主题非常契合。 我们发展改革部门将积极吸收借鉴搭建平台做好对接，为企业家朋友提供有价值的投资合作条件和优质政策环境服务，与大家共同创造龙江振兴发展的美好未来。关于现在的新机遇，提四点建议： 一是把握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新机遇，合力构筑振兴发展的新优势； 二是把握所有制结构优化的新机遇，合力打造振兴发展的新亮点； 三是把握农业现代化建设的新机遇，合力培育振兴发展的新动力； 四是把握龙江丝路带建设的新机遇，合力拓展振兴发展的新空间。 7号文件专门为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发展量身订做的政策措施，落实贯彻好7号文件，应该说为我们创造无限的商机。在这儿我点点题，国家将设立东北振兴产业投资基金，对俄合作基金，资源型城市阶梯产业投资基金等，为我们企业发展，尤其是中小城市的发展提供在资金金融这方面提供了相应的保障。 同时支持一批东北振兴重大项目建设。国家现在正在研究制定东北振兴三年项目滚动计划，近期国家就要发下来了，现在来看涉及到的投资是16000多亿，还将支持东北地区在发展民营经济，举办民营银行设立哈尔滨、以色列产业园、中韩自贸区等若干领域先行先试。在有些园区、实验区、新区一些平台建设上，陆陆续续国家已经批准了很多，比如说哈尔滨新区哈尔滨的综合保税区，绥芬河开放实验区等等一些平台建设，陆陆续续国家还将要批准一批，这对我们搞好当前稳增长、扩投资，扩大开放，搞和东北振兴，各项政策的贯彻落实提供具体的载体。应该说黑龙江大地是一片充满希望神奇的土地，真诚欢迎各位企业家朋友多来龙江考察访问，感受黑龙江的发展变化，分享龙江成长的喜悦我分到的题目，为龙江全面振兴发展多提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同时带来更多的发展市场经济的新理念、新方法、新的商业模式，与我们共创龙江全面振兴的美好未来。 最后预祝我们论坛取得圆满成功，祝各位嘉宾和企业家朋友身体健康，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主持人： 去年7月份我带队到东北进行调研，给国家起草东北振兴方案，中央领导形成振兴东北政策，王主任对黑龙江的情况非常熟悉，我来了之后，他跟我聊的时候如数家珍，也是老的发改，应该讲对发展的情况和机遇很熟悉。下一轮中央振兴东北政策性的机遇，希望各位企业家用好这个机遇。 臧克： 东北老工业基地的传统优势和发展振兴面临的挑战，东北老工业基地传统优势和发展振兴面临的挑战几乎就是一个题目，具有着因果关系。东北老工业基地大家都知道，是建国以后我们国家最早的工业基地，为我们国家承担了整个经济建设过程当中非常重要的职责，做出非常重大的贡献。特别是以国企为主的这种制造业。在我们国家建设过程当中，乃至东北第一波振兴过程当中都发挥了非常重大的作用。但是，恰恰因为它是传统老工业基地，因为具有传统优势，问题发生在“传统”两个字上。“传统”在上一轮国企改革过程当中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和改革，所以“传统优势”延续到了今天，我认为就变成了当前东北经济振兴面临的挑战。 大家都知道，东北这些年特别是这一两年在全国经济增长中一直是垫底，为什么垫底呢？在挤水分，以往的报表当中水分太多。我是辽宁人，我们都知道，现在水分也没有挤干。这种现象既是以往所谓的假大空政治现象，也是整个东北所谓传统制造业传统优势，老国企改革之后的一种现象。由于我们东北的领导和政府以往过多的依赖大国企，对民营经济的发展一直没有给予特别高度的重视，所以导致民营企业发展受限，也就是说恰恰由于我们东北具有老工业基地的传统优势，传统优势就抑制了改革开放新型经济的发展优势。 我们谈到发展经济都会谈到软环境，东北的软环境大家都知道，这个现象是无论从党政领导到民营企业家，乃至到老百姓，大家都能说出东北发展经济的软环境有问题。问题出在哪儿呢？当然出在政府。软环境问题其实说到底，今天这个论坛时间也比较有限，软环境问题其实是政治问题，包括现在存在的官员慵政懒政的现象等。东北振兴面临的挑战也就是说面对的困难其实就是前些年所谓超常规跨越式发展留下来的后遗症。这些后遗症又导致了各地政府债台高筑，由于种种导向，导致东北人才大量流失。以上这几个问题，可以说构成了东北经济发展几大顽症。 东北要落实习总指示精神，落实国家新一轮东北振兴战略，必须对自己认认真真反省，客观理智重新定位，以至于制定理性的发展规定。我认为我们政府应该抓好当前在新一轮东北振兴政策，其实我估计这也应该是最后一次机会。利用这个机会首先挤干我们报表当中的水分，然后贯彻中央的精神，坚决去产能、调结构，推进国企改革，在这个基础上，再发挥老工业基地的优势，从而提升企业和经济运行的质量，而不是数量。不客气地说，今天上午听了省长的讲话，我感觉他的注意力还是在数量上，这就是问题。关键在于经济运行的质量，从感情上、从理性上、从政策上向民营经济倾斜，因为民营经济不需要大量的国家资金倾注，不需要大量的国家政策的倾斜，它的发展不需要大量资源站用，就像野草一样，只要允许就会茂盛的省长。可以说民营经济是最绿色最环保的经济，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改善经济的前提仍然是软环境，如何营造软环境，责任在党委、政府，是其他任何人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其实软环境究竟应该怎么样打造呢？谁都知道。各级领导智商更应该知道，问题就是领导的政治取向和价值取向怎么样定位的问题。 软环境是政治，结构性改革也是政治，领导的意向决定了政策导向，在政治家眼里，经济是资源，究竟是利用这个资源还是培育这个资源？这是两个概念。我认为政府的责任应该放在培育资源上。2001年我们丹东市组织了一个考察团到东莞，接待我们是一位政协考察团，接待我们的是东莞的政协副主席，那个时候我是丹东市工商联主席，我们就问他，这个地方的经济这么好，政府是怎么样管的呢？怎么样搞的呢？他说其实很简单，我们没做什么，我们就是种草，我们经营草场，开始没听懂，经营草场干吗？没看见大的草场，我们经营草场，把草种好了，牛就来吃草了，我们就一心一意种草，让牛吃肥，我以为我终于听懂了，我说等牛吃肥了再宰，他说不能宰，宰一头牛，其他牛就跑了，把牛喂肥了挤奶，然后那些牛再告诉别的牛，这个地方草好，还没有人杀牛，其他的牛就往这里来了。我们都说南方的政策好，南方的政府就是这么定位的，北方的政府们恐怕没有挤奶的耐心，这也是我这20几年时时刻刻面临的问题。因为我不但是一个企业老板，我从02年就做丹东市工商联主席，后来又做省工商联副主席，现在做省企业家协会副主席、丹东企业家协会主席，我观察问题会比较宏观。 第四个问题，供给侧改革现在谈得很热，什么叫供给侧改革呢？其实这是一次供给侧改革又是一次经济改革，而且更加惨烈比改革开放更加惨烈。因为上一次改革国企都是安乐死状态，而这次改革所有的企业都活蹦乱跳，由于新的经济体制将催生一部分新的企业产生，要淘汰一部分产能，所以将会有一半的企业被活埋。政府应该充分的认识，准确定位，深入宣传善加引导。 第五，发展经济，不要过度寄希望于招商，因为各地政府其实都面临着严重的招商后遗症。主要经历应该放在关注、培育、依靠本地企业。 第六，现有的企业都是这些年粗放发展的产物，但服用过多的膨大剂、催肥作用的体制性的缺陷。企业本身对供给侧改革已经是不适应的，但是严酷的现实必须面对，无法回避，所以政府切不可为了政绩继续给企业服用兴奋剂，而是应该像对待发育缺陷孩子那样用亲情、耐心去养育。 至于企业面临的问题，供给侧改革是一次经济改革，是经济规律使然，是必然的，企业要认真对待，企业就是供给侧，改的就是我们，政策环境市场都在变，需求也在变，我们必须变，我们过去是靠政策性拉动，超常规发展粗放式的需求，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现在市场正向经济纵深发展，市场经济是自然发展，是理性需求，充满了挑剔、竞争，以往的潜规则越来越不灵了，所以企业家必须对自己的观念、思维，乃至判断进行调整，对经济理念、管理机制要进行调整，过去我们是改革者，如今我们都面临着被淘汰，因为我们是上一个时期的产物，去产能、去存量就是淘汰，转化的过程也是淘汰，做企业原来的企业做得越大，越好，惯性越大，所以风险越大，作为企业家应该学会否定自己，因为我们国家是一元化政治，作为企业的一把手如果不能自己否定自己的话，这个企业是没有出路的，作为企业家应该否定自己曾经成功的过去，曾经成功的经验，主动学习心环境，适应新环境，为自己的企业找一个在新的形势下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主持人： 从他的经历上来讲，他从东北的体制机制、市场包括政务管理一些思维讲得比较深刻，同时也很客观谈了一下企业自身的问题，尤其当前供给侧改革企业应该讲是首当其冲的，由于时间的关系，在这里头不能点评。 郝聚民： 严格来讲，我的工作经历里边东北经历并不是很多。我为什么谈呢？工作关系我跟很多央企做辅导，有家央企是全国性的央企，我辅导他在北京、天津、四川、南京和东北的项目，在所有的辅导进程里面，我在东北遇到其他地方没有看到的事情，在四川也没有看到的事情，企业中层的干部甚至级别也不低了，告诉我说，在国有企业不需要干事情，我不需要干事情，一个月拿得钱和不干事情差不多，为什么要干事情，我走了全国大部分的机构，第一次在东北听到这样的声音，这是一个员工的声音或者中层干部的声音。 我想讲一下昨天晚上的招待，每个桌子放了当地的官员，意图也很明确，官员和企业家交流，增近感情和联络，没准拉一些业务和资金进来。实际上这个餐基本上外地客人没吃完，当地人就撤了，很多桌没有当地的干部了。反过来我再举另外一个故事，我在去年我在杭州，有一家民营企业叫华力集团，从14年开始辅导这家企业做转型升级，那一天开会，当地余杭区科技局的一个局长姓陈跟我同台，我们俩都在现场做演讲，讲完以后非常感兴趣，马上给我约定，能不能给我们科技局的人做一次培训，培训完了能不能做我们的智囊团，我说可以，能不能参与我们的规划，我说也可以。我帮他们做了一些培训，也参与一些规划，现在余杭区管得23个科创园区成为当地传统大企业转型的孵化基地，我是参与这个项目的，这个模式在国务院十几个基地里面双创示范基地里边是其中之一，这个地方的政府官员天天想这件事服务企业，企业发展了当地政府一定有面子，背后道理，这两个故事的背后说明了什么呢？实际上是观念的问题。我觉得东北振兴东北不是今年的事，2002、2003年十六大就提出来这个说法，十几年了，你说政策国家给你的政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吗？政策差不多的，为什么同样的政策环境我们没有做呢？问题在哪里呢？问题还是在思想和观念，价值取向到底是什么呢？管企业的父母官还是企业的官员衣食父母，谁服务谁？这是根本性的问题，这些问题在未来十年，转型机遇期就是两三年，抓住机会自己、基金人才聚集了，如果这两三年又没有抓住，人才、技术资金没有聚集，又丧失了十年这十年再丧失了，我估计东北振兴又遥遥无期了，我觉得理念的转变，观念的转变可能是最重要的。 王建国： 习总书记到黑龙江来视察指导工作期间，要做好三篇大文章，其中一篇培育壮大“新”字号。在新的增长点，要在发展新的产品，在增长新的动力、动能方面要下功夫。就黑龙江自身来说，既有国内总需求增长空间，又有龙江鲜明的供给优势，竞争优势上进行切入，集中发力，具体来说在这样几个方面：一是在高品质食品、乳制品、畜牧产品、生活用品上聚焦发力。二是在旅游、养老、健康产业领域聚焦发力。三是在若干战略新兴产业领域聚焦发力。四是教育文化产业方面聚焦发力。 主持人： 建国主任从省发改委领导的角度来规划。 李宾： 刚才王主任就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有哪些政策，结合黑龙江的具体情况介绍了情况，我只能结合我的工作领域，就金融的角度向大家做介绍。 东北是咱们国家建设最早的制造装备业原材料和能源的基地，拥有雄厚的产业技术和人力资本，这是一个好的原点。 但是我发现东北金融不强，央行在去年出了一系列数据，东北三省吉林、沈阳、哈尔滨三个城市汇集资本的力量还不如成都或者苏州，资金体量大概是3万亿，与北京9万亿、上海7万亿这样的体量相距甚远。说明金融在东北，促进经济增长过程当中起到的作用是薄弱的，我想在这方面应该有待于加强的。 国家在东北要实行设立多个产业基金，我们也与地方政府结合成立多项产业发展基金，支持经济结构性的调整，我想下一步结合自身的东北拥有的雄厚的产业基础和人力资本，聚集新的动能，寻找新的出路，我想为东北的经济会上一个新的台阶。 主持人： 去年到东北的调研，包括给中央起草文件，对东北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包括辽宁、黑龙江、吉林，各个省的经济总量，各省的产业结构，各省的机制，各省的产业、产品、技术，也包括综合经营力评价和产业评价，把它和“一带一路”、环渤海经济带，包括长三角、珠三角以及远东国家的比较和联合，我们都做了详细的方案。对东北的研究是未来发展很重要的基础。 栗冀： 非常赞同李宾总的意见，通用技术集团在东北也有两家企业，分别在哈尔滨和齐齐哈尔，都是在前苏联引进156个大项目之一，应该说都是中央的骨干企业。现在目前来看，东北经济近几年来遇到比较大的困难，但是客观来讲，我们是从外面来看的，我们并不是非常了解东北的情况，我们感觉东北东三省产业的基础、人才、资源非常有优势，同时东北不缺乏企业家的精神，可以说东北籍的企业家也是遍布全国的，从客观上来讲，我们觉得东北的基础比其他的地方还要好，在座的可能有东北籍的企业家，也有其他地方来的。东北这个阶段是滚石上山，爬坡过海，应该讲困难是暂时的，如果说大家有信心，路子对了，应该讲东北经济发展振兴前景非常好，这一点我们还是有信心的。通用集团在齐齐哈尔二机场和哈尔滨的厂子来看遇到比较大的困难，但是集团内部还是在不断的加大对两个企业技术方面的支持投入，不断地提高技术含量，应该讲我们还是要继续为东北经济，尤其为黑龙江的经济发展做出我们国企应该做的贡献。 通用技术集团本身和东北的合作源远流长，从156个大项目的引进，很多都落在东北地区。从改革开放以后，集团子公司应该说也为东北企业引进大量西方先进的设备，包括技术的改造、转型升级，也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们感觉应该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发展应该讲从政策层面，国家也是非常支持的，从各个省，特别是黑龙江省也是有非常清晰的措施和方向。下一步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大家还是要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在爬坡过海、滚石上山的过程当中不能过于急躁，特别是在项目的选择，产品的选择，在投入的时候不能盲目跟风，应该结合东北自身的实际，结合东北原有的优势发展。而不能盲目跟着其他沿海的省份和其他地区发展。 东北结合金融方面来讲，包括全国和财政部、发改委提倡PPP的模式，政府公私合营购买服务，同时吸引社会资本参与重要基础设施建设，参与公共服务方面的建设。在这些方面，在将来投资中应该作为重要的模式，及时推广和使用。民间资本能不能被激活，能不能发挥更大的效益，主要看能不能有好的政策，东北的金融比较弱，能否抓住这个机会，利用好PPP的模式，利用社会资本的模式发展，民间资本的通道能打开，民间的投资能激活，同时也能够使我们的产业升级，使我们的基础设施的建设找到更多的资本方面需求。在这次展会上，我们在中企联的大力支持下，我们也签署了黑龙江省政府，双方签订了三方的合作备忘录，想在黑龙江组建一个产业发展的基因，通过发展基因投向一些重点的领域和重要的基础设施，推动黑龙江省经济的发展，实际上我们也已经参与了哈尔滨本身的一些污水处理的项目，包括和水利工程项目。都是PPP的模式，都是吸引社会资本，都是公私合营的模式，把所有的资本的优势都可以发挥出来，国有也好，民营也好，大家共同发展、共同繁荣、共享利润、公担风险，同时减轻政府财政承受的压力，各级政府在这方面把这个政策利用好，把国家发改委的政策利用好，对经济的拉动会比较强。 主持人： 创新驱动是我们在今后相当长的时间的战略，创新应该讲涉及到很多领域，通过创新驱动走当前中国梦的道路，东北的振兴也离不开创新驱动。八十年代和马宏同志到东北来，提出东北现象，当时觉得东北很困难，和东北的老的省长和省委书记进行过深入的交流，到2003年的时候，国家重视东北的振兴，成立东北振兴办公室，由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同志兼主任，政治局委员张立昌兼副主任，东北在那个时期享受国家很多政策资金，包括财税也包括特别的政策技改的支持。再不给东北支持，人民就绝望了。现在比原来好多了，人民不是绝望了，对经济的证章和国际国内经济的增长有点失望，中央下决心特定时期的支持。现在政策支持很难，我们入世了，我们有国际标准有国民待遇，很多政策自己把自己锁住了，不是说中央想给你什么就给你什么，有一个国民待遇的问题，有国际上市场化标准待遇的问题，享受了这个政策，对外资是不是歧视，对民营资本是不是不公平呢？很多政策是受一定的限制的。但是政策只是解决一时的问题，包括投融资也是解决发展过程当中和阶段性的问题，最关键还是要创新。所以创新对东北发展我觉得是千秋大业。所以，如果不从体制机制上解决各个环节的问题，应该讲东北振兴可能还是解决阶段性的问题。所以我非常赞同这个题目，创新对东北振兴意义是重大的。 丁兆国： 各位领导、各位企业家，大家下午好！创新对振兴东北重大意义，话题也比较大，国家层面也需要创新，对东北整个地区也需要创新。今天台下坐的都是各位企业家，我只想通过九洲电器成长的过程，谈一下对创新的体会。 东北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这么落后那么落后，我从企业的角度来讲，企业要想发展，要想壮大，关键要靠自身练好内功，九洲电器是2000年成立的，经过了十几年的发展，2010年在深交所创业板上市了，也成为黑龙江当时首家创业板上市公司。之所以能上市，离不开政府的支持。我们上市以后，南方包括沿海好多省份城市招商引资让我们去，我们没有走，原来坐落在老城区南岗区，上市以后哈尔滨高新区一分为二，我们后来选择哈尔滨高新区科技城的产业园，也和企业的定位比较相符。因为九洲成立之初的定位以科技创新为本，创九洲产业之路。 九洲电器科技创新做法是是这样的，经过几年的发展，形成比较完善的三层次研发体系：第一个层次是国家人事部设立的博士后科研工作站；第二个层次是由黑龙江省科技厅批准设立的黑龙江省现代电力电子研究院；第三个层次是完善生产技术体系。企业的研发机构在企业自身的努力，包括政府的支持下，在2008年通过省发改委推荐到国家，被国家五个部委列为国家级企业技术中心，国家认定企业技术中心，当时在黑龙江省作为民营企业就一家九洲电器。哈尔滨也好、黑龙江也好，我们还在这个地方继续发展呢？我们目前所做的一点成绩，如果在南方其他城市，应该说微不足道，不能得到政府的重视。九洲电器在成长过程当中，国家政策，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政策，包括地方的政策都享受到了。所以，我和各个企业家一起分享。 我们在研发阶段，我们的研发项目、科研攻关项目得到过国家“十一五”科技支撑计划项目的支持，省攻关项目的支持，市攻关项目的支持，研发项目得到了从国家到地方的研发计划的支持，没有国家的支持，企业在发展之初，资金肯定是一个瓶颈，因为资金要投入，还不一定产出，企业在投与不投在犹豫，得到国家的支持，坚定了企业科技创新的路子，必须要走。研发成果出来了，涉及到产业化，我和大家介绍一下。 九洲电器从2000年改制之后，先后承担了3项国家发改委高技术产业化示范工程项目，科技成果产业化的阶段，在黑龙江省甚至在全国为数不多，为什么这么讲呢？国家发改委每年在某一个行业、某一个领域只设一项进行示范，它叫高技术产业示范项目，我们是2002年获得了国家的支持，2004年振兴东北从2002年、2003年、2004年开始，我们在发展过程当中并购哈尔滨电控厂，结合东北老工业基地建设立了示范项目，国家给了1200万的无偿资助支持，国家支持以后，省市等比例配套资金全部到位，在南岗区建立了一个厂房。希望在座的各位企业家，能够充分学习了解政府的方方面面的政策，充分享受。 2010年上市以后，企业搬迁到哈尔滨高新区科技城产业园，在搬迁的过程当中，我又申报2012年国家产业振兴和技术改造专项资金，政府为了支持企业进一步做大做强给了我30万平方米的土地，项目投资6个亿，九洲电器新的生产基地建设得到了国家2900万资金的支持，这也是得益于哈尔滨市、黑龙江省支持，我这个企业在广州在深圳政府也看不到，我一年做不到十个亿的规模，很小的一个企业，土生土长的民营企业，国家的政策对民营企业、国有企业是一视同仁的，国有企业能争取到的，我民营企业也争取到了，这就是实实在在九洲电器在黑龙江成长的实惠。 我搬到江北之后，我还做了一件事，厂房的屋顶建了太阳能发电，九州也在转型，会前和王主任汇报，因为大的环境不好，九洲电器作为电器设备制造也经历了严冬，2014年出现了公司成立以来首次亏损。因为我们是创业板上市公司，如果连续两年亏损，直接摘牌了。企业为了生存、为了发展，创新也好、转型也好、调整思路也好，我们进行了转变，2015年从电器设备转型做新能源投资，风力发电、太阳能发电、工程总包及风电厂、太阳能运营，为什么做这件事呢？黑龙江限电，因为黑龙江不缺电，弃风限电，我的投资不局限于黑龙江，去年转型之初立足于黑龙江，年年在黑龙江七台河投资8个亿建了两个风电厂，我们用了半年的时间，当年投资当年并网发电，我们背水一战没有退路，并网发电工程利润才能合到报表实现扭亏为盈，应该讲创造了一个奇迹，我们利用半年的时间，这也是企业经营思路的创新。关于创新我个人的理解不仅局限于管理创新、经营创新、技术创新。 我在企业发展过程当中一直结合政府政策，我充分享受，回过头对企业的发展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工厂上面建了太阳能发电，我也是为了进行示范，通过厂房建太阳能发电，给其他的用户工程就可以做这件事情。厂房自发自用一电上网，我的项目得到国家住建部和财政部的支持，2012年国家的政策是支持各个园区高新区建太阳能发电，我们也找到哈尔滨高新区，哈尔滨高新区可能没认识到这个问题，第一次入驻占地面积最大的企业，先自己做起，先给自己建，也为了运营示范，每瓦补助5.5元，太阳能发电投资不到2000万，国家给了我1100万，对企业的发展起到非常大的帮助。我通过做这个项目，现在正常生产用电用一半还不多，全部卖给电网，项目投资不高，在座的各位企业如果新建厂房，我们可以做这个工程，项目在企业的发展过程当中充分享受利用政府的政策。因为我也在看，前一段时间广东省一个副省长在会上讲，各位企业家你们要充分学好利用好政府的政策，你不享受，他就享受了，所以说，大家积极争取。 在座的各位企业，包括我们自身，要想发展还是靠自身，当然离不开政府的支持，利用好政府振兴东北的政策。2015年下半年在哈尔滨市发改委包括黑龙江省发改委振兴处推荐企业创新能力的建设项目，我建一些实验室的研发平台，整个项目投资不到5000万，获得了创新能力建设项目资金支持，国家给了我1222万，现在资金已经全部到位了。这个资金对我企业下一步转型发展起到非常大的促进作用，我们也有信心把企业在这种环境下，我想各位企业也好，包括九洲电器在内也好，练好内功，用好振兴东北的政策，我们是有希望的，没有问题。谢谢大家！ 主持人： 丁总从企业层面，从国家的政策上，国家政策确确实实每年都有，有的时候政策是突击性的政策，在省发改委的支持下，你能敏锐抓住政策的契机，最关键是企业创新不在这儿，还在于企业自身的研发能力。我有了一个朋友写了一本书《创新方法论》，谈到创新的几种方法、几种理论、几种应用，结合了他在中央企业管央企，结合地方企业，结合跨国公司，结合民营企业，这本书很好，送了我之后，确确实实他下了很多的功夫。 颠覆性创新，任何颠覆性创新都是对以往产业一种埋葬，颠覆性的创新一定会带来新的时代，再就是持续性的创新和改善性的创新，大多数在这些领域，但是持续性和改善性创新到一定的程度上容易引发颠覆式的创新。第三个创新一个行业和一个领域发展到一个程度的时候，一定是跨界资源组合的创新。这种创新使得很多跨学科的产品和跨学科的管理业态会出现，东北振兴创新面是非常非常大的。研究东北振兴的时候也研究了美国、日本、德国、英国老的工业基地在产业升级创新，也给中央提出一些好的建议。 郝聚民： 创新到底是什么样的意义？这个话题谈了很多，从意义的角度来讲，不需要多讲了，创新为什么重要呢？因为世界变化太快了。过去的模式跟不上世界发展的潮流，自然就要创新，自然要适应，所以创新是生存方式，活着就是创新。创新不会给你带来多少优势的，活着就是创新，大创新、快创新才有优势，这是一个基本的判断。对企业来讲，我是创新定生死，对一个地域来讲，创新定兴衰，是振兴还是持续的衰退，同样在创新。从创新的角度层面非常多，我个人认为对区域经济来讲，创新真正的本质是机制。事实上今天中国经济破局，中国社会问题的破局，特别需要一场真正的思想的大解放，就像当年姓社姓资这样一个量级问题澄清讨论转变，没有这样量级的讨论，现在还在打转转，我们理念提了很多，道路提了很多，但是效果不明显。为什么？我们还在原来的思维里面，思维没有真正的突破。 企业怎么样创新呢？我把创新的意义放在一边，谈怎么样创新。2014年开始在浙江给一些浙商做转型升级的辅导，我认为浙商这个群体是非常具有市场敏感性的群体。尽管浙商同样面临困难，未来的十年依然是浙江的，因为他太敏感了。2014年国家还没有双创，还没有互联网+，浙商敏锐发现传统的玩法玩不过十年，十年以后全死掉了，2014年的时候，华力集团董事长汪力成就找到我，说郝博士我们想转型，不知道怎么样转，有没有办法，带着他做了一系列的项目，尽管说2014年带他做的项目，从转型的角度把人完全激活了。面临一个上万人的企业，尽管是民营企业，一时之间全部转型，依然是非常困难的。 2014年年底的时候，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又跑了一趟美国到了硅谷，我考察了一批企业，看了一系列的孵化器，回来以后我和汪力成交流，我现在有一个招数你敢不敢做，我说转型这件事情当下一夜之间转型，基本上是死路一条，所以不转型是等死，转型是找死，因为风险很大，能不能找到风险小、效果还好的模式，在硅谷有一个想法，这个去硅谷之前就有了，能不能给企业做一个特区，中国改革开放30年经验，特区经验，因为有了深圳，因为深圳成功了，沿海成功了，所以中国经济持续了30年。能不能做一个特区？在企业里面做特区呢？首先今天企业里面的管理模式天然是不利于创新的，不利于创业的。如果说今天的机制，今天的管理模式能够创新就不存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因为创新不了，怎么样做一个特区，让大家能创新创业，这个特区里边应该有一套全新的机制，让创新者和创业者分享成功，上一场山东的老总提出来，产品卖出去，利润50%可以分成，这在传统企业里面分配机制不可能这么做的，当不能对整个机制进行调整的时候，先在特区设立机制。 传统的企业里边的这些人坦率来讲不是没有能力，但是多年的这种管理模式，已经把大家的创造性、创新的活力和激情完全压抑住了，能否给他一套方法论，创新是有方法的，今天上午有些领导提到整合式创新，商业模式的创新，创新创业都有方法和工具，用好这些方法和工具，可以打幅度加速创业的过程。 有机质也有方法了，谁来做呢？不能挑这个人能做，那个人不能做，全员都可以做，但是全员都可以做，必须有一个平台，后来建立了一个平台，全员创新创业的平台，而且这个平台自动结成小组，项目推进到一定的阶段，自动通过这个平台和机制选出最优秀的项目。项目做成功之后，自动通过这个平台实现分成，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内部激活。从创新和创业的角度来讲，首要是把内部的人统统激活，把头脑中一系列的压制创新创业的东西全部打掉。现在老是羡慕别人加的人多好，Google公司的员工创造力多么好能够改变世界，互联网的公司员工多么卖力气，你们家员工也是一样的，只不过被你管得没有活力了，通过这样的平台，让每个人都可以释放活力。 第四，今天中国大多数企业的创新，靠原始创新积累根本来不及，等不到原始创新成功那一天。今天的市场环境还允许我们传统企业等六七年出一个新产品，我估计大多数等不到了，有一个可能性是什么呢？如何在当下整合、嫁接、利用外部的已经有的存量的知识产权、存量的技术，包括人才，也就是说把企业的边界打开，把外部的智慧资源导入进来，将来谁对这件事情做得越成功，谁把问题的开放创新创业成功，谁成功的机会越大，今天这件事情谁在做？其二在做，打破企业的边界，让世界成为我的研发中心，它有一个候补的平台，专门是做众包的。把你自己的内部项目扔到平台上，谁有能力谁来做。上一场山东的老板谈到把二十几个的团队弄到自己的单位，可以用到全世界上万人的团队，这就是开放式的创新。这件事情谁做得最好，在全球像宝洁这样的公司，在前几年50%的新产品是由众包平台利用外部智慧开发的，从这个角度来讲，中国企业当短期之内没有能力马上做大量创新的时候，充分整合和利用社会上已经有的智慧资源和专利、技术人才、创业人才，这可能是一个当务之急。我把所有的要素，从机制的搭建，线下的辅导，线上的平台到开放式的创新平台，构成一个特区，我把这个特区命名叫第五代孵化器。孵化器最大的特点完全基于大企业的转型，完全基于把企业的资源整合，人才盘活、激活，把外部的智慧带进来，给企业转型创新创业的特区，加速转变的过程，既然是一个特区好处是不对称的，这个特区成了就拥有未来，即便是输了，毕竟是局部的，给你带来损失没那么大，这正是中国当年选了特区的理由。 所以说，我们现在就用这种方式。现在这个项目和招商和中航国际和中化国际都在紧锣密鼓在实施，包括针对山东的区域经济转型，我们也在做平台性孵化器，把几家企业几个行业整合在一个平台上对接外部资源，加速区域经济的转型，相信这些经验和想法，也许能够帮到东北的振兴。 主持人： 创新对东北振兴从政府层面、从国家的政策层面、从区域政府、从产业政策，从企业层面、从规划方面、产品方面、技术方面，包括市场。 混合所有制改革对推动东北振兴的作用，中央企业的改革，包括国有企业的改革已经提了很多在各个领域的混合所有制，就是俗话所讲的，怎么样混，和谁混，混得怎么样，再怎么样混下去？应该讲混改是未来重大的改革方向。无论是国有企业、民营企业、跨国公司，我现在发现很多国有企业做成民营企业，民营企业做成二国有企业，这都不对，应该讲我们所说的，未来的发展方向一定多种所有制并存，多种利益主体参与，进行投资者利益最大化市场化的改革方向，混合所有制改革推动东北振兴。 张胜飞： 首先感谢中企联以及主持人，给我这个机会。混合所有制，徐院长主持得非常易懂，也解释得非常深层次，我是上海胜华电缆集团，我在97年的时候收购了上海海星电缆厂，收购了上海浦江电缆厂等，我这个公司做电缆，品种在国内来说最齐全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做法也是混合制，在上海改制，这个改成民营、国有有一点股份在里面，那时候经济发展速度也比较快，外部环境也很好，鞋厂也改了，衣帽厂也改了我说这个怎么改，我们根本不懂，没办法，面子上的，那几年外部经济快速发展，潜力很大。 混合经济对黑龙江来说，是很好的地方。老的地方虽然有困难，机会才多呢，不能说黑龙江省落后，相对来说有些环境来说是落后，企业家创业机会更多，我在10年的时候，也参与了哈尔滨电缆厂的改制，改制得也很成功，我的企业在上海，上海有关专家和领导，不要去了，东北喝酒喝了不算数的，的确有这样的说法，但事实不是这样的。那是以前80年代上个世纪的事情，最近这几年在黑龙江来说，我比较熟悉，国有电缆行业来说也是排在第三位的一个国有企业。改制以后，混合之以后，很简单就是好的机制和好的体制进行科学的结合，把这两者结合起来。黑龙江更有优势，比如黑龙江哈理工有电缆材料的专业，所以改制比较成功，技术都是现成的，还包括哈工大。 在这十几年走过来混合经济来说，的确对黑龙江来说，创新升级来讲，一定要全面深化老百姓的思想。省里也好、市里也好非常重视深化改革、混合经济，把企业家落户在这里，通过什么样的模式，什么样的方法，让老百姓知道企业家到黑龙江来，到黑龙江来，对他有什么样的好处呢？首先把这个问题要解决了，这个都是过程。过去在上海的时候也一样的，上海的环境也是很差的，老百姓认为就是来赚钱的，这个现象都是有的，我相信这是也有一个过程，我相信黑龙江一天会比一天好 黑龙江因为老的企业多，必须要注入新的机制，才能发挥老工业基地经济发展，现成的，这个东西已经是现成的了，厂房、技术、人才，只要是注入它的市场体制，我搞传统的我觉得很简单，一定说现在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现在的经济环境这么恶劣，一是技术人才，区域人、管理人才，我的原因参与国有企业的改制，最大的优势是人才和管理体制非常完善，再加上民营企业的机制在创新，这两者的结合，东北混合经济是最有潜力的，黑龙江、东北的大学很多，这两个团队，在黑龙江也好，在上海的团队，各有优势，不要因为上海就好，今天在你这里干事给100万，有一个人给110万就跑掉了，反正是流动性，他家不是上海人，在哈尔滨，只要工作稳定，收入稳定，给他精神鼓励，我相信在黑龙江团队比南方更加稳定，混合经济肯定很有潜力的，哈尔滨潜力也很大，领导的确也很用心，会开完了，还有领导请我投资，这么有激情的人很少了。我在黑龙江、辽宁、安徽、宁夏、江西都有基地，我说像你这样的领导特别少了，有些纯属忽悠忽悠。所以说，黑龙江很务实，也是真正想干事，对企业家就是一个保证。我做过30多年的企业，就干自己熟悉的企业里面创新，不要学不懂的，等我学会菜都凉了，就对自己熟悉进行创新，创新一定要结合市场，创新的东西市场不要就是很倒霉的，一定要坚持自己熟悉的东西去创新去做事。 主持人： 中国是世界上第一电缆大国，机械部下面原来在上海电缆所开高峰论坛是我和陆部长去，开国际国内电缆展览会。应该讲中国电缆业尤其是改革开放30年，尤其是加大基础设施，量大面广。但是高端的电缆，往北美、欧洲出口的电缆还需要高技术，张总是电缆方面非常熟悉的企业家。电缆应用领域很宽，我想黑龙江也有电缆，把外来的机制引入进来，共同开拓市场。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内，在所有制改造和创新上能走出自己的舞台。 栗冀： 通用咨询投资公司实际上结合我们公司的实际来说，我们是成立在2008年，主要参与领域是节能环保、基础设施建设和国家重点工程和重大项目。我们业务的范围主要是涉及到咨询业务、商务服务、项目管理和投融资管理。从发改委财政部推出PPP模式以后，我们就积极参与，主要是在依托各级政府的平台，在环境、生态和地方城市的基础设施和工程项目领域。在PPP做的过程当中，能够带动、激活民间的资本，能够把各方面的优势发挥出来，同时也能够分解、减轻地方政府财政方面的压力，我们现在已经做了全国十几个省市的PPP的咨询项目，从现在来看，应该讲还是地方政府发展经济非常有利的手段，而且从项目推进来看，都是很积极的，都比较成功。在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过程当中，特别是黑龙江经济，调结构、转方式的过程当中，也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哈尔滨市本身也已经开始PPP的项目，特别是在环境和污水、水利方面也已经开始了，但是整个来说还是为黑龙江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我们站在国企的角度，国务院国资委本身也非常重视平台，也推出了试点的单位，像中国建材公司，也在指定时间表，也制定了相应的制度，要求各个央企大力推行，包括咨询投资公司本身也在推行平台。希望在座民营企业家，包括各行业的企业能够有机会也参与到央企混合所有制改造当中。混合所有制在推行过程当中，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从我个人的观点来说，混合所有制混改应该是考虑到产业链的上下延伸，而不是说针对所有的都要开放，都要混改。我个人感觉应该借鉴日本大企业和中小企业合作的模式，那就是产业链的关系，而是上下游的关系，而是共存共融、共同发展、公担风险的关系，而不是应该简单为混改而混改，如果为混改而混改的话，我认为意义是不大的，双方互相不搭界，产业之间没有协同度，这样的混改不会太成功。 同时，我们觉得多少年了，国有企业包括黑龙江本身有很多地方投资企业，最大的问题解决不了的，就是对员工内部的激励机制，很多优秀的企业家，很多优秀人才的流失和国有企业内部的激励机制缺失是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觉得国有企业混改重点放在员工的持股和员工的激励，我们不能有一个老的观念，我们自己内部的体制机制要改变，即使国企和民企所面临的市场环境和市场压力都是非常大的，国务院国资委对国企，包括各地政府的国资委对地方国企的考核，绩效评价也是非常严格的，实际上的压力也是非常之大的。在这种巨大的压力情况下，还是要内部混合所有制，员工内部的持股，包括大型民营企业，很多嘉宾都提到了，能不能考虑员工内部持股呢？混改我个人理解有这方面的因素，不光对国企开放对国企平台体制的变化，也涉及到其他企业，也涉及到民营企业，这些方面我觉得大家将来的下一步实践当中都可以探讨。总的来说，混改确实是一个方向，我们公司内部从今年开始已经制定了自己的混改方案，明年我们要正式实施。国家对国企有严格的要求和时间表的，现在很多大的央企，包括石油石化垄断行业他们也在进行，所以这些方面可能也是为了将来有更多的市场机会，全民参与经济发展，共享繁荣，共同发展的市场，创造更多的机会。所以从这些方面，我觉得从政策方面国家还是非常明确的，也是非常清晰的，希望将来能有机会让企业家代表探讨。 主持人： 结合不同的行业，不同的地域，不同所有制结构都做了很深入的研究，混改和员工持股有区别的，朱镕基当副总理的，对员工持股有一个专门的调研，不是全员持股，退休之后就失去了我们所说的管理层和技术核心骨干人才的持股机制作用，应该讲还是有区别的。 今天会议各位企业家和各位专家都非常辛苦，从各自的角度对东北振兴和发展新经济，对老工业基地的创新机制包括混改都发表了很多真知灼见，谢谢各位企业家，预祝大家哈尔滨之行有更多的收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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