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形势、政策和前景
国务院研究室工交贸易司副司长：陈永杰
(2005年4月9日)

　　今天有机会来参加每年一度的企业家表彰大会，看到我们国家可以说这20年以来得到的发展，之所以获得如此巨大的发展，企业家人群的贡献是最大的，也包括我们在座的这些企业家。今天我给大家谈一谈我在从去年以来咱们国务院研究室和国家发改委我们两家牵头组织了二十几家部门根据温家宝总理的指示，在起草国务院《关于鼓励支持个体私营非公有制经济的若干意见》这个文件过程当中，我们做了大量的调查也阅读了大量的文件，特别是地方的一些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文件和经验，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情况有一些了解。在座的好多都是非公有制企业的企业家，实践当中问题对政策对法律有很多切身的感受比我感受深得多。只能说我这段时间的一些体会，特别是对文件学习的一些理解，对我们在座进一步理解我们国家未来非公有制经济的状况有一点帮助。在讲的过程当中，咱们的企业有什么想法，我们成为一个互相交流的过程，对大家进一步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有好处。
　　我想今天我要从一个大的主题来说，这个大的主题就是，我们国家种种迹象表明现在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已经跨入了新的历史新阶段。我围绕这个历史阶段，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当中的一些问题、一些发展趋势，以及我们将要或者正在进行的政策给大家做一些介绍。我刚才说我们国家已经非公有制经济已经跨入了一个历史新阶段。主要有三个标志：第一个标志是我们国家、我们的党，关于非公有制发展的基本理论、基础方针、基本制度已经形成而且将会将不断发展和完善；第二个标志是目前我们国家公有经济与非公有制经济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格局已经基本形成；第三个标志是中国的非公有经济，特别是私营经济正在发展历史性的变化。这三个标志也就是我对这个问题的三个判断，第一个标志是党和国家关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基本理论方针和政策已经基本形成，并将进一步发展和完善。我们从理论上看，十五大特别是十六大以来，国家对非公有制经济的认识做出了基本的肯定性判断，这个肯定性判断主要表现在几个方面：确认非公有制经济是促进我们我国发展的重要力量。我们在座的好多东西同志都是从事非公有制经济的，倒回去二十年，当时非公有制经济在整个社会这是一个什么现象？社会对非公经济又是怎么看的？确认它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宣告了国有、外资完全可以在市场竞争中促进共同发展，明确宣告私营企业家、私营企业主、私营企业从事管理的人员、自由职业人员，这些社会阶层都是社会主义的建设者。性质变了，过去是革命的对象、是专政的对象、是打击的对象，现在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这个基本的判断的变化从上到下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第二，从方针上看，十六大以来党中央和国务院提出了两个“毫不动摇”的方针：必须毫不动摇发展非公有制经济，支持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明确提出要求，要正确处理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和促进非公有制发展的关系，相互促进、共同发展。这两个毫不动摇就明确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方向和方针。从国家制度上看，1999年和2000年宪法以国家法律的形式在社会主义制度的法律地位和权利、作用上，规定坚持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经济共同发展。保护非公有制经济的合法权利，鼓励支持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监督和管理。特别是这一次的宪法修改：保护公民的私有财产权。作为国家最高法律的宪法，给非公有制经济进行了法律定位我们有了根本性的制度保障。
　　第三，一般从政策上看，特别是十六大以来，党中央提出了一系列要求，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要消除体制障碍，允许非公有制进入法律法规的公用事业及其他领域。对非公有制企业从事外贸易与其他企业享受同等待遇。为非公有经济创造了法律环境和政策环境。
　　如果说，十五大、十六大，对非公有制经济的方针、基本国策提出了一些最原则性的意见的话，今年2月份提出的非公有制经济36条的党中央精神就进一步政策化了。这36条是相对完整的一个政策体系框架，这个36条，从7个方面提出了36项政策措施，现在我就想把这个36条的情况给大家做一个介绍：
　　从这个文件可以这样说，非公有经济36条是我们国家第一部关于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全国全面系统的历史性的政策的文件，所谓全面，它涉及了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各个最主要方面、各行业和领域到财政金融和社会服务以及企业的维护改进政策；所谓系统是指这7大方面的相互联系、照应、支持的一个关系，形成了一个比较系统的完整的政策框架。改革开放以来，甚至可以说是建国以来我们国家专门针对私营企业的综合性的文件，过去大家看到过有关《个体户管理办法》、《个人独资企业法》，这些都是关于私营企业的法律、法规。只是关于非公有制经济的某些分析方面系统的、全面的，这是第一个。对这些问题做出了最原则的规定，政策系统的政策性框架，总的说这是一部深化改革、推动非公有制经济飞速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也有深远的历史意义的文件。
　　正如温家宝总理在国务院讨论这个文件的时候，通过这个文件，温家宝说制定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文件是国务院办了一件大事。关于这个文件，我想对这个背景做一些介绍。温家宝总理为什么说它办了一件大事？我们看看文件的背景，这个文件是国务院领导高度重视、参与和指导的文件。国务院领导高度重视和直接指导，首先，起草这个文件是总理的提议，就是说在这几年，十六大十六届三中全会宪法各个方面都在提议，党的方针政策应该有一个促进非公有制经济的具体化。各个方面都是在提建议，对非公有制经济从2000年下半年以后，就以政协经济委员会的形式写了一篇报告，对若干问题以及政策建议提出了一些办法，这个报告送到温家宝总理手上。政协关于非公有制经济的建议，温家宝总理作了批示：关于贯彻落实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发展是应有个通盘考虑，最好能够形成一个指导性的文件，会同有关部门研究办理，这就是非公有制经济36条形成的背景。温家宝总理说要通盘考虑、高度重视，要起草指导性的文件，这个就要列入2004年国务院工作的要点。根据温家宝总理的指示，我们两家单位就会同二十几个部门开始起草文件。温家宝总理7月20号提出了更加明确的要求，更重要的是温家宝总理和曾培炎副总理专门听取部门地方领导，特别是非共有经济单位领导的意见，而且对进一步制定文件提出了一些要求。我的印象当中制定一个国务院的的文件，总理专门为这个文件召开座谈会，听取意见，把我们起草文件的思路框架直接拿出来，征求企业家的意见，这样的文件、这种重视度的还不多。这是国务院领导高度重视的直接指导。第二个是多家部门共同参与、积极配合、共同作战。我们和国家发改委包括工商联共同起草这个文件是各个部门共同参与积极协作的共同结果。第三，这是一个调查研究之上的结果。我们工作组到了很多地方，而且还为二十个省市区对非公有制经济提出了建议，在文件起草的过程当中，每当形成一次较为成型的稿子，我们都要广泛征求各方的意见，主持座谈会的征求各个方面对框架思路的意见，我们三次正式征求有关部门和单位的意见，实际上文件大的改动不小下三十几次。正是由于通过广泛征求意见反复讨论，使文件在国务院常务会一次顺利通过，而且得到了比较好的评价。
　　在制定文件过程当中，全国各个省市和党委促进的文件包括地方的法规，把它作为研究，可以说“非公有制经济36条也是在各地政策和经验的基础上形成的。非公有制亿经济36是在全面贯彻党中央方针政策精神和宪法修整的精神对非公有制经济高度定位的文件，进行了高度的定位。高度定位表现在一个是文件的内容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和宪法关于促进非公有制经济的大的方针，在整个起草文件当中，我们注意把文件的内容坚持社会主义毫不动摇发展非公有制经济、保护个体私营经济的权益，要体现大政方针。二是文件的思路体现了对非公有制经济的整体把握和通盘考虑。这个总理最初就提出要通盘考虑，我们恰恰都是围绕这个要求来的。文件的内容体现了对非公有制经济，既要大力鼓励和支持又要监管。既然要求保护非公有制经济的合法权益，就要着力解决融资难的问题。再一个就是文件的总体定位，我们确定了相当的高度，这个高度我们想，大家认真读一下文件就可以看到在有几个重要的提法上，都是在党中央国务院的文件当中第一次出现，第一个有的是判断非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组成的部分之一，而且两个动摇也是中央全体确定了的。毫不动摇的巩固和发展、支持非公经济和公有经济两者在社会主义相互促进共同发展是必须长期坚持的方针，完善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然要求，这在过去文件当中是没有的。明确提出了三个有利于与一个重大战略意义，明确提出积极发展有利于繁荣城乡经济增长、增加收入，有利于改善人民生活，有利于促进经济发展，对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再有一个，文件明确提出了四个进一步要求，就是对非公有制经济提出了四个进一步要求：第一个是要进一步解放思想、深入改革、消除非公有制经济的障碍、实现公平竞争，第二个进一步是进一步发展保护非公有制，第三个进一步是保护非公有经济企业职工的法合法权益，为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创造良好环境，第四个进一步依法经营城市，持续健康发展。我们起草文件后，看到：一个基本经济制度、两个毫不动摇这是大家都知道了。三个有利于、一个战略意义，还提出四个进一步，这是文件第一次提出来。这个文件实际上把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定位很高，再有一个刚才谈的定位非公有经济36条在解决放公有制近来许多方面问题都是有重要突破的，可以说一个有重要突破的文件，我们仔细对照一下国务院、国务院办公厅以上的文件，包括中央文件我有一个体会，我大致数了一下非公有制经济36文件总共7000多字中，第一次的提法，有80来处，都是针对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问题，提出的一些新的政策。
　　非公有制发展有些什么问题呢？我们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大致有10大问题：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这10大问题虽然部分解决，有的还存在，有的还比较严重。第一个是观念歧视依然存在，这些主要是在一些政府部门中依然不同程度的存在疑私、怕私。第二个问题是市场限制许多方面的政策不平等，本来国家以及十六届三中全会已经明确提出，广播、电视等这些领域只要法律法规没有规定不能进入的，都可以进入。社会上把这种法律法规规定的中央政策是说可以进入没有禁止进入，实际上是限制非公有制经济进入，被称为“玻璃门”。第三个问题是融资渠道狭窄、企业贷款困难。我们国家的中小企业95％，非公有经济重要的是中小企业，占全国GDP的占70％，但是在我们的国家的银行体系中小企业，特别是小企业的融资渠道非常困难，我们在座的人感受非常深的。而且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是对私营企业实行双中双重收税，又要对利润征税，在国外这个问题是不存在的，不能双重征税。不仅是税，更重要的是费，各种费，私营企业承受的很多。近年来中国民营企业研究会做了一个调查，调查的结果是私营企业各项费用相比于整个企业交的税还要多一点。也相当于私营老板分股分红的一点几倍。第五个是企业的合法权益遭受侵害。第六是劳动者受侵害的比较严重。第七个是企业家的素质亟待提高、行为需要进一步规范。部分企业名义上改为了公司，往往企业的投资者和管理者合一，家长作风比较普遍。全国工商联的调查也显示说，现在70％的私营业主往往是老板兼任董事长、总经理，缺乏诚信、搞不正当竞争，这是市场经济混乱的一个重要根源。第八，是社会服务体系远远没有建立，由于我们国家很大一部分是中小企业，而中小企业需要很多服务、法律帮忙以及员工培训，政府提供的服务、社会提供的服务基本上主要是为大企业服务，为国有企业服务，为一般的中小企业服务的很少，社会服务体系不健全。第九，政府管理不顺。多头管理、各自为政、政出多门、体制不顺。第十，概念不明、数字不清。正是由于各自概念的不清楚到目前位置我们国家非公有制经济的准确数字谁也不清楚，国家税务总局统计农业企业是2229万。三个部门数据最大相差100多万户。而国家统计局的统计2001年全是140几万户。这是企业数，而从业人数更是说不清楚。看到两个数字，国家统计局的统计，仅仅是全国乡镇企业中，国家统计局的统计数字是33385万，但农业部的统计数据是9000万。
　　今天会议的主题就是要建立和谐社会，现在我们国家这几年越来越突出的一个矛盾就是非公有制企业当中的劳资合同对劳动者的合法权益的侵害。劳资矛盾成为我们国家越来越突出的矛盾，今天把这个事情单独讲一讲，劳动者权益主要表现在第一，在非公有制企业特别是小企业劳动者合同签订率非常低，而且内容不规范，不仅签订率低、履约率也低，有些地方还有生死合同；第二个是压低工资、延长工作时间，十多年来民工的工资基础上没有怎么增长，相对这10几年我们国家经济的增长完全不成比例，就是说，老板的收入随着企业的增长，企业的资产越来越增长，职工并没有随着企业的发展变得比过去更好，这个状况不行；第三，是劳动安全与卫生条件普遍很差，大家很清楚，很多我们的劳工的安全问题都处在非公有制经济企业的身上；第四，是企业普遍没有工会，职工一般没有共同利益的代言人。我们全国的真正建立工会的不多，而且很多企业是有意无意的限制组织职工建立工会，没有工会，企业职工就没有共同权益的代言人；再有一个就是基本的社会保险普遍缺失，搞得好的一些的企业也开始为职工办保险；再一个就是不尊重雇员的现象也时有发生，不少企业雇佣童工或者未成年工、公开猥亵女职工等等现象依然存在，限制人身自由，还有私设公堂，这种情况是在若干年来越来越突出。现在我们各个方面的人都在呼吁政府能力，能够为创造平等的法律权利环境、政策环境和市场环境这个要求非常好，我们不希望获得一个不平等的地位处于一种弱势的地位，我们向政府、向国家提出要求的同时，也应该对员工平等对待。现在国家正在为非公有制经济创造这个条件，我们经济才能发展我们的企业才能发展，大家说资本主义社会，马克思当年指出资本主义社会根本的矛盾就是劳资矛盾达到尖锐化，但是发展了一百多年，资本主义没有出现这样这种状况，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们从国家到企业都认真调整了劳资关系。正是这种劳资关系的调整，现在在西方社会劳资关系也有这样那样的矛盾，从总体上来说处理得还比较好，社会总体还是一个比较和谐的社会，而且越发展越红火。从事私营企业的老板、经理们，我们一定要看到这一点，我们希望人家给我们平等权利，我们也要给职工平等权利。
　　文件最大的突破，是放宽市场准入制。一方面现在非公有制经济自身感到最大的问题一个是融资难、一个是进入难，这个文件第一次明确提出贯彻平等准入原则，并提出了两个允许：允许境外资金进入的行业，也允许国内非公有制经济进入，在投资合作、融资、服务、土地、对外贸易经济方面一视同仁，实行同等待遇，进入垄断行业。再有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允许进入国防科技领域。第二是在财政金融方面，如果仔细看的话也有一些新的规定，比如说明确提出国家设立支持非公有制经济，省级人民政府都应该在设立向仅基金贷款服务，福利作用引导金融机构从非公有制经济出发，要提高对非公有制经济的贷款比重，而且明确提出政策性银行也要对非公有经济服务，这方面大家注意看，这里边有一些新的规定，社会政策服务方面也做了出一系列规定，实际上，7个方面的内容36条，条条都有新东西，条条都会对自己未来得发展产生影响，可能很多人都担心这是不是又是一个好看、供宣传的文件，落实到底怎么样。我在想这个文件最后一条提出要加强引导，搞好落实，包括有关部门和地方要落实政策，这一点我可能可以告诉大家，公有制经济的落实进一步落实到最后、落实到地方和部门的话，不是像社会上想象的还差得很远，我想有一点可以给大家讲，第一个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明确提出贯彻这个文件，国务院工作要点也明确必须要贯彻逐个问题文件，第一是刚刚国务院常委通过的205年体制改革的总体思路也明确提出要贯彻这个文件，这是国家的三个文件对这个事情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更重要的是现在有关部门已经着手做这件事情及国务院发改委召集三十几个部门，专门讨论落实非公有制经济36条的问题的落实，每一个部门都要落实，工作计划修订相关政策向该法律法规的政策，而且这三十几个部门都要提出自己的思想，作为国务院办公室的要求，而我参加这个会的时候很多部门他们对落实这个问津有很多的积极性，这个积极性来自于政府职能的逐步转变，这一届政府有一个特点就是制定一般的一个文件就是最终追踪落实，政府工作报告全国人大讨论了贸易，马上根据政府工作报告一个部门一个部门落实。改革的总理总体思路也是政府职能开始转变，要追踪落实，各个部门也在落实这个事情。第二，就是发展非公有制经济对这些行业对这些部门分管的行业有动力，因为相对而言，国有经济比重下降，很多领域没有兴趣，这些部门他们有动力，所以说我对文件的落实我是用着一个很乐观的态度，当然这个文件3月份才出，这个过程不是像我们想象的3、5年都不管用，现在情况不是这样的。
　　第二个标志就是，非公有制经济与公有制经济相互促进的形成，共同发展的格局形成。第一个表现是现在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数量最多比例最大的企业，群体，因为中小企业多。第二个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量，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我们国家非公有制经济占全国个可的GDP的比重还不足三分之一，现在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一。一般地，在公有非公有制经济已经超过5％。有些行业业绩已经超过70％，成为行业发展的主体。2003年，私营工业在全国的比重和销售收入已经占到13％左右，已经占全国工业的40％左右，外商、公有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已经占全国60％以上，已经成为我们国家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量。再一个就是表现为，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我们就业的主渠道，90年代以来，平均每年新增5700个岗位，都是非公有制经济提供的，按照统计数据的直接统计现在国有企业的已经达到9000多万。再有，非公有经济已经成为我们国家成正收入的主要来源，2003年全国税收总额已经占全国总额的5％，去年又增长了将近40％，又比群众税收速度快得多。加上外商投资收入已经占全国税收的1/3，已经成为我们税收的主力军。而最近几年，随着我们国家对私营经济的对外贸易的放开，作用越来越大。增长了1.5％，现在加上外资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经济的主体，包括财政收入、包括GDP的增长、包括就业，非公有制已经占主体。还有一个特殊的问题就是非公有制经济已经成为我们国家欠发达地区改革落后面貌的主要力量，已经占到70-80％，税收已经达到我们改变目前经济发展的基本格局，已经是这样一种格局。公有制经济与非公有制经济两大经济、三架马车并驾齐驱。而且从发展趋势看非公有制经济特别是私营经济还会进一步提升和扩大，作为一个历史发展潮流这个趋势不可逆转。第三，中国的非公有制经济，特别是私营经济，它的自身素质正在发生历史性的变化。
　　过去是以轻工、纺织、商贸、服务领域为主，现在已经向重化工业方面发展，比如在冶金、汽车等行业。资本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的企业增多，出现了一些大企业，职工人数超过500人的私营企业有很多，规模最大的已经达到几万人。从业人数、资产规模、销售收入、提供的税收都产生了很大的变。第三，非公有制经济在组织形式现在向多元化、公司化发展，现在大家都走向了公司化。第四是，非公有经济在产业经济的布局变化。现在部分地区已经形成大规模的行业与集中的这种产业在我们国家越来越火。产业集群的主要特征是生产集聚，是各行业分工从事合作，大规模生产，小商品、大市场，小买卖、大发展。这方面的温州，包括浙江、江苏这种产业都很多。非公有制经济、个体私营经济现在已经向国际市场迅速发展，在一些地区，比如在浙江民营企业因此经济私营经济的出口已经超过了1/3，已经超过外资，有一个变化就是，过去我们都说非公有制经济好多企业都是假冒伪劣、偷税漏税，现在很多企业已经产生了很多的很大的变化。
　　这三大标志反映了我们国家的温家宝总理2002年12月10在美国活佛大学讲过的一段话，讲的是整个中国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是说的非公有制近来的变化。温家宝总理是这样说得，解决中国13亿人的问题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已经以来我们的建设取得了很多的很大的成就，但也走了很多弯路，1978年的改革开放我我们终于找到了，这就是中国农民中国人民独立自主，就是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尊重和保障中国人民追求幸福的自由，中国的改革开放从农民到城市，从经济与到文化它的每一步深入，都带来了前所未有广泛的深刻的变化，特别是数以亿计的农民特别是沿海地区数以千万规模庞大的够有国有资产盘活数万亿的民间资本，这种资本和劳动力的结合。中国人类历史上规模极为宏大的工业化，过去中国经济之所以如此，其奥秘就在这里，就是调动了中国13亿老百姓的积极性，中国所有的这些进步都得益于改革开放，归根到底来自于中国人民基于自由的创造。实际上回答了随着我们国家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我们国家非公有制解决将会获得更好的环境条件，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综合实力在世界的增强，我国非公有制经济良好的宏观调控发展条件，管理者素质的提高、越来越多的合格企业家不断涌现。非公有制经济将为我国公有制经济打好良好的基础。宏观经济背景调整在这三大条件下，将为中华民族的振兴，发挥不可比拟的重大作用，做出前所未有的重大贡献。